谭知礼这会儿并不想与时醉惜虚与委蛇,他淡淡地跟时醉惜唤声问候,自顾自地要往外走,还没有走出客厅,身后时醉惜便出声将他唤住:“站着——”
时醉惜声音里隐隐掺杂着怒意。
“你又要去找那个beta吗?”
谭知礼面前站着两个身形魁梧保镖,他们拦着不让谭知礼出门,谭知礼只好勉强停下脚步。
时醉惜从沙发上起身,说出来话字字珠玑,像是刀子样往谭知礼心窝子里戳,“你知道现在外人都是怎说你吗?他们说们谭家大少爷就是个,bao力狂、神经病,把自己beta给逼到跳楼,他们说就应该把你关进神经病院,免得让你出来祸害人。”
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涌,却去得也很快,到第三日下午时,alpha潮热退去,基本恢复如常。
alpha躺在两米宽大床上,beta灰色卫衣经过晚上蹂躏,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早就不成原来样子,换做以前,他早就将这件灰色卫衣给丢进垃圾篓里,但他现在舍不得将卫衣丢掉。
要是现在丢掉,以后就不定能找得到beta穿过卫衣。
谭知礼迷迷糊糊地从成堆衣服里爬起来,踩着拖鞋,走到洗手池旁边,看到瓷墙上挂着两个颜色不同漱口杯,那是他跟柏舟漱口杯。他这两天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柏舟,心理被酸涩所填满,难受得要命。
拿起其中个漱口杯接满水,又拿起牙刷,挤点黄豆大小牙膏在牙刷上,他慢慢地刷着牙,不过会儿他口腔里就全都是泡沫,他漱漱口,将口腔里泡沫给清理干净。刷完牙,他用洗面奶洗脸,再用剃须刀刮胡子、修眉刀,动作气呵成。
很难想象这尖锐刻薄话是从个母亲嘴里说出来,但谭知礼从小就听到大,他已经习惯。
他等会要去医院找柏舟,必须展示出他最好状态。
他看着镜子里精神抖擞自己,很满意地走去衣帽间里挑套熨烫平整斜纹西装,换上西装后,他刻意往腕骨、脖颈处喷跟他信息素样雪松味香水,他抬起手腕,嗅下腕骨上味,确实是香,柏舟应该能闻到。
换好衣服,谭知礼沿着楼梯下楼,在经过客厅时,他看到个浑身珠光宝气女人端坐在客厅沙发上。
时醉惜年过四十,可她脸上保养得宜,根本让人看不出她年龄。她烫个现下最流行羊毛卷,栗色头发微垂在她纤瘦肩膀上,衬得她脸颊纤瘦,她身上穿着条定制开叉旗袍,肩膀上披着皮草大衣,看就是养尊处优贵妇人。
自从上次除夕,时醉惜打谭知礼个耳光后,母子二人便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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