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视网膜像是受到什剧烈刺激,导致他眼前发黑,耳朵只能听到刺耳嗡鸣声,“爱他、很爱他……”
“可笑。”白淮书只觉得气血翻涌,向冷静自若他也忍不住在这个时候发脾气,“当初你把柏舟送上救护车时,护士询问你小舟年龄,而你是怎说?你是大概是多少岁。你连他年龄都不知道!爱个人,连他年龄都不知道,也配说爱吗?”
谭知礼垂在黑色西裤旁边手在发颤着,他牙齿也在上下打磨着,“当时太着急,才没有说出来。”
“好,就算你知道他年龄,那你知道他生日吗?”白淮书就好似是个没有感情炮弹样,像是恨不得将眼前谭知礼给炮轰成齑粉,“你知道他喜欢吃什?忌口什吗?你知道他最喜欢书是什吗?你知道他梦想是什吗?爱个人,要是连这些都不知道,那就不能称为爱。”
白淮书斥责声像是把把钢针样刺入他皮肤表层,扎进他脑髓里,使得他全身都疼起来。
个没有人疼爱环境中长大。
谭荣川是他父亲,可谭荣川却鲜少回家,从来都没有过问他学业,也没有给他开过次家长会,他只记得父亲是个只有在生病时才能见到角色;至于时醉惜,他是能经常在家里见到时醉惜,可时醉惜颗心从来都没有放在他身上,时醉惜只会利用他,为让谭荣川回家,时醉惜经常都会在他身上制造出些意外,让他生病,再用这个借口喊谭荣川回家。
后来,读小学三年级时候,他喜欢上只猫。
那只猫全身上下毛发都是雪白色,有天,这只猫偷偷从他身边跑走,去吃谭知宴猫罐头。他放学回来就看到自己喜欢猫乖顺地站在谭知宴脚边,他当时很冷静,脸上连丝愤怒都没有。
当天晚上,那只猫失足跌入湖底,而他就是罪魁祸首。
原来喜欢个人,还要知道对方喜欢吃什,有什忌口,也要解对方喜欢看什书、梦想是什……
没
为能永远将猫留在身边,他选择个最为极端手段。
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爱,长大以后也只知道用掠夺这种方式把喜欢人给锁在身边。
“爱个人,应该是想着能让对方幸福快乐,而不是强行将人留在身边,加重对方痛苦。”白淮书是理性人,他在情感方面很是解,“你要是真爱小舟,以后就别来打扰小舟,他不想要看到你。”
“不能失去他。”谭知礼无法想象失去柏舟会有多痛苦,他这段时间在家里度日如年,整个心脏装满小舟。
白淮书声音很冷,“你之前都不爱他,现在装什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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