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知道谭总放弃谭家权势,对他是恨铁不成钢,不跟谭总见面。谭总就跪在时先生别墅门前,跪天夜,当天还下雨,谭总被淋身雨,直到时先生说愿意帮他,他才松口气,但他感冒,当场晕过去。他被送去医院,在病床上躺好几天才缓过来。”
柏舟觉得谢行说得这些话有点刺耳。
他总算知道为什自己“那幸运”能挂上专家号,还能让专家给做手术,原来这些都是谭知礼为他求来。
从来都没有什幸运,只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
柏舟手指缓慢地捏紧。
,不用说,您该也知道吧?”
柏舟静静地听着,他觉得口渴,就抿口牛奶,“他不会游泳,后来呢?”
“对,他不会游泳,他差点溺水在水里。”谢行笑下,“他被救上来时候,嘴里还在念着您名字。”
柏舟只觉得他大脑嗡然作响。
谢行摘掉鼻骨上眼镜框,没什情绪道:“他很爱您,为您,他做很大改变。知道您讨厌他、恨他,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懂得如何爱人,他正在改变自己,他想要做个称职alpha,也希望您以后能给他个机会。”
他现在心里也很矛盾,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
他从来都不是什铁石心肠人,他是恨谭知礼,但现在听到谭知礼为他做这些事情,他又觉得谭知礼罪不至死。
听那多,柏舟总算是明白过来,谢行这是打算给谭知礼当说客,想让他心软原谅谭知礼。
他心底也隐隐开始动摇。
谢行拧眉,“柏先生,您耳朵现在是恢复正常听力吗?”
“对。”柏舟不知道为什谢行要坐在这里跟他说这件事情。
谢行松口气,嘴角勾起,“给您做手术医生是个颇具盛名专家,想要挂他号,比登天还难,再加上这个专家是y国人,并不是港城人,谭总想要帮您,可是费番功夫。他找好多人,吃很多闭门羹,后来他听说这个医生跟他舅舅时先生有定关系,他就连夜去找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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