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大标准
杏眼，瞳仁很圆，眼型却狭长，眼尾有些下垂，面无表情时看起来不太好惹。
迟江对上他黑黝黝眼睛，总觉得里面写着另外两个问题——
杀人真犯法吗？
以及。
你想死吗？
“……”陈述手
缩，眼睑微垂，言难尽中还有点烦：“
十九
。”
“十九也……你十九？？”迟江震惊，他记得书里走这段剧情时，男主还是个刚中考结束小孩，怎
就十九？
陈述没理他，拆开勺子搅搅粥，看起来恹恹，没有想吃意思。
迟江往嘴里塞个大包子，终于回过神来，估计是剧情时间线变，他穿书这种事都已经发生，还有什是不能呢？
正常正常，蝴蝶效应嘛。
陈述动作顿，没理他，只扯着毛巾检查番，确认干净后才屈尊降贵往头上擦。
毛巾是原主买，嫩粉色。
配上他面无表情冰块脸，有种别致美。
迟江盯着人看两眼，转过头笑。
屋里安静得很，因此他笑声格外明显。
盒打开凉着，无所事事开始刷手机。
他盯着屏幕上某APP开屏gg，莫名想起陈述刚刚看他眼神，好像有些失神涣散，也可能是错觉。
迟江有些担心地扫眼卧室方向。
这人不会晕倒在浴室吧？
他刷十几分钟手机，就在打算去敲门问问里面人安危时，陈述出来。
“没有。”迟江极速否认，
迟江自己安慰自己，抬头见陈述还在搅粥，连忙把牛奶和水煮蛋都塞到他眼前，道：“多吃点，长高。”
声闷响。
勺子磕在碗沿。
像极迟江脚踩进雷区声音。
陈述抬起眼皮看他，眼神和语气都很凉：“很矮吗？”
陈述胡乱但用力地擦两把，耐心耗尽，他脸起床气没消烦躁样，起身把毛巾扔进洗衣篓，来桌边坐下。
迟江迅速抿口豆浆，把嘴角笑意抿掉。
桌上早餐种类很多，豆浆油条包子和粥都有，陈述扫眼，把手伸向桌角啤酒。
“？”迟江在旁边看似玩手机，实际上把他动作看得清清楚楚，眼疾手快用次性筷子敲下某人爪子。
“小孩子家家，喝什酒？”他把热好牛奶推过去，脸认真，“喝这个。”
他穿着迟江从买回来就没有拆过封浴袍，头发没有擦干，不断有水珠滴落，又洇湿在白色浴袍上。
他瞳仁和发丝都很黑，便显得脸色格外苍白，身形也过于消瘦。
是阵风都能吹倒程度。
迟江看得直皱眉，父爱瘾又犯。
“快点擦干过来吃饭。”他去卫生间拎条新毛巾出来，扔给陈述，又评价道：“瘦瘦巴巴，看就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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