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船崽喜欢白月光到底是谁呢。他之前直伤着,忘记琢磨。
想到这个,年煜泽可来劲儿,立刻把手下试卷推到边,找张大白纸,开始写嫌疑人。
凭借他与柏夏舟朝夕相处,他觉得自己写名单绝对准确。
小学同过班女生,写下来。但是总感觉柏夏舟几乎都没讲过话,而且符合皮肤白,眼睛大,睫毛长,还什肉乎乎,最后全都划光。
他又开始绞尽脑汁地思索,用笔戳着自己脸蛋,凹下去个小坑又回弹回来。细细思考番柏夏舟当时话,觉得既然是怀念语气,现在又不在,应该得再朝前推——!
办法。
远方夏秩柏越听说小年受伤,还专门跑回来趟。其实他俩当年离开家时候就和两个娃商量过,两个娃保证可以照顾自己,而且北明教育水平确实是最高,便让两人暂时留在这。
本来很紧张地配好几个保姆和司机,还想着每周六周日回来次,结果柏夏舟和年煜泽过得很好,完全不需要。保姆也辞退得差不多,就还剩个张阿姨。
时间天天地过去,等年煜泽终于拖到拖不下去那天,不情不愿地宣布自己严重脚伤已经痊愈,归还柏夏舟自由。
这时候,也到期末考来临时候。
还真被他想出来个。
年煜泽又失去自由。
他暂时被剥夺和小兄弟们出去玩耍权利,天天在家做卷子。之前借着受伤和柏夏舟耍赖,落下堆课外题,现在都得悲伤得补回来。
初中生年煜泽觉得学习压力相当大,又觉得监视他做试卷柏夏舟不近人情,天天沉着脸好可怕。尤其是冷酷无情地给他画小红叉时候。
学习严重破坏他和船崽之间感情。
年煜泽趴在柏夏舟书桌上,脸蛋下面垫着正在做试卷,手拿着笔,愤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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