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老发完功,顿觉心气舒畅,先前良久郁闷也扫而空。虽说身旁老头气成个怨鬼,她却浑然不在意,指尖在扶手上敲敲点点,又恢复轻快神色。
她正去看徒弟大展身手——
定睛瞧,罢没有展,她俩还是在站桩。
无趣至极。
越长歌抚过耳畔鬓发,心里又突然跳。她连忙默念口诀,传道声音给柳寻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嘴:
无涯宗宗主脸色黑:“你——”
“你什你?”越长歌瞪他眼,终于发飙,语速极快如砸串珠:“哪个字冤枉您?顺带您还是让您家那少爷好好在后院里待着,少带着他那筑基不到可怜修为以及内门笔试都过不浆糊脑袋来惦记本座徒儿,成天腔热血往胯下涌想不变成痴儿也难。你们无涯宗不嫌丢人老娘还瞧着碍眼!”
掌门:“……”
无涯宗宗主脸都气绿,嘴上两撇长须都快被股郁气喷起来。可无奈是声势大不过她,论思维敏捷语串如珠也比不过,碰上这奇葩女人堪称完败。他也只能阴沉沉地坐在原处,任由胸口剧烈起伏。
养天宗宗主柳良见这阵仗,又莫名发觉他太姑奶奶似乎与这位黄钟峰峰主相当要好。思量番,心下立马有定夺。
门只听闻过些风声,但由于她执掌太初境不久,对于这些老前辈事情也不太清楚。
但越长歌她清楚得很,心里盘算下陈年旧账,又兼之先前被那老头盘问不悦……
愈发觉得叔可忍婶不可忍。
掌门刚欲开口,却见越长老优雅地翻个白眼,半点不客气地怼回去:“哟,阁下没朋友也没亲戚原是因为仙家道法太过精纯,这真是小刀划屁股——开眼。”
此言出。
“本座其实,平时还是很温柔知意,端庄娴静。柳长老以为呢
他干笑两声,打圆场道:“这,这越长老真是……”
时竟也想不到什话来形容。
云长老笑笑:“们师妹向是性情中人,有话直说,无涯宗宗主既是前辈,想必应当不会过多计较?”
她也向来是会气人,句四斤拨千两,让人架上去下不来台。
最终无涯宗老头没有吭声,冷笑几下,别过头去,兴许也有些懊恼刚才失言。
大殿之内,诸位脸色相当精彩,大抵是在憋笑。
无涯宗宗主眉梢蹙,不屑道:“越长老身为峰峰主,口中之言却似乎毫无峰主风范,呵呵,倒如乡野村妇般。”
自打这句话蹦出来,场面便有些失态。
越长歌讶然道:
“那确实。这儿恐怕没人能比得上您高贵,坐在本座身旁简直是奇耻大辱。下次本座定建议掌门给您单独安个座,挂墙上怎样?多插三炷香。够尊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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