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以前她们从来没闹过这样矛盾。
柳寻芹话是对,只是太不给她留情面些。
越长歌双颊因为薄怒生红,眼瞳里气出点泪光,星星点点。她那双本该翘着眼尾走势颓然下来,而眉梢却竖起,不知是发恼还是想哭。
她咽下,涩声道:“……不该期待吗?确实期待很久,期待很多很多年。你主动亲那回,哪怕很轻,也几乎穷尽好几个话本子想象。”
“但是现在……”她声音冷淡下来:“直在期待,直无回声。实在有点累,感觉还没有当你师妹时过得自在。本座也是个人,是人就不可能直高高兴兴。”
越长歌就这样任由她拉着,却骤然回过头:“觉得很突然?!本座已经等你小半个月,期间很多次思忖着你再来找次——不管是干什都好,找理论,安慰,怎样都会原谅你。结果……结果你真次也没来。”
“遣几封例行关心信件,传几声无所谓音讯就此作罢,不知道还以为住北荒你住南海,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地。那花盆看,怎?这就是医仙大人悉心裁决过,认为在身上所值得花费精力?连底下守则都是别人代写?少得可怜小点?”
“平日不喜和人相处,哪怕是你,也仍希望有定独立空间。这个观点在从前便有和你讲过。”柳寻芹微微蹙眉:“但花在你身上精力和心思并不少,这句话问心无愧。”
“罢。不想和你争辩,就这样。”越长歌将她手撇开,“你不出去?先走。”
“就这样。”柳寻芹将这三个字重复遍,她顿顿,“别说半就走。你会希望怎样?”
累吗?柳寻芹也觉得累,她这几天过得没合眼,旦处理完宗门要紧内务就来找她。曾经柳医仙过得更累些,小时候忙着修习课业,磨练技艺,年轻时忙着撰写医书,治病救人,被迫参加各大门派药宗邀约。晚年药阁成型,弟子们勉强能对付几个事,她才渐渐
越长歌冷笑声,答案不言而喻。
柳寻芹又道:“这种事情岂能儿戏。认识你六百年,也不是日就是这样,你既然早就无法接受与人相处习惯,为何又要与迈出这步?仅因为次摩擦就要分开?”
她不提这个还好,旦提起这六百年事,越长歌心中某处细微地抽搐下。
“你当谁都喜欢贴六百年冷脸?!从前只是你师妹,无权要求你更多。”
“所以从那个晚上开始,你对期望变高。”柳寻芹声音依旧冷静地剖析着她,“你因为这个埋怨,而你先前却从未同讲过你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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