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直待在这里无所事事,真让越长歌帮她算账或是让小掌门人孤军奋战。
这个问题越长歌已经问过她两遍。柳寻芹便轻轻点下头。
师妹那种美得十分亮堂脸蛋上,却微微黯下来点。好像是刚从水里淋湿而又被丢出去小猫,看着她露出副“果然”表情。
越长歌揉揉自己眼角,眼眶言不发地红。她蹙着眉,僵持片刻,忽然捂住脸,兀自崩溃道:“……你会不会觉得天到晚很闲没事干?”
“你又怎?”
越长歌没好气地想,坏,本座看来是着她道。
“能怎办。”
曦光中,柳寻芹侧颜平静安好:“你不愿和交流,无论是口头上,还是身体上。不擅长撬开你嘴,但是至少能……对。”
柳寻芹歪下头,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安静地盯着她。
“知道你已经不生气。”柳寻芹又补道。
自己那掌痕,不可思议地倒吸口冷气,几乎快要落下泪来:“本座……本座花容月貌……你果然是不爱,你怎下得去手……”
柳寻芹指着脸上三道鲜红带血挠痕,“你抓。”
她掀开衣领子,肩膀上有个发紫咬痕,肩后又被挠好几下,纵横交错,相当醒目,“你抓和咬。”
柳寻芹露出截侧腰,那里也被撞成片淤青,她冷脸道:“你拿膝盖顶。”
她将衣裳重新理好,“嘴也破。还是你咬。”
虽是这问着,但柳寻芹语气没有不耐烦意思。也许是脾气都被昨晚上越长歌折腾干净,自此剩不下什。
她睁开濡湿眼睫毛:“也没什,其实
没想到话音刚落,床上那个女人眨眨卷翘眼睫毛,竟然怔在原地。柳寻芹顺着光线看过去,越长歌神态在此刻变得相当复杂而耐人寻味。譬如她挪过来打量自己眼,像是在警惕也好像是在观察,然后又不声不响地别过头去,似乎有种惆怅感。
这个女人张脸上是怎同时出现那多神情。
柳寻芹止不住地疑惑。
越长歌问:“你要回灵素峰吗。”
确,是时候。
“至于为什要扇你。”柳寻芹淡淡道:“可能是你手法太令人发指,看得心烦。”
“说得好像你很好似。”越长歌蹙眉,依旧围着自己脸看来看去。
“没有人能在对方乱动乱扭跟条泥鳅样还能有着良好发挥。”柳寻芹看着她,吐出口轻烟,评判道:“已经尽力。”
越长歌揉着酸痛老腰又坐回去。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些不自在来。她将自己蜷进被褥里,仔细想,昨晚柳长老怎看都不对劲。
“好招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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