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再问问柳长老
用意，只可惜她似乎已经撤离
她识海，不再回答。
其实哪怕不给这颗丹药，陈跃然也绝对不敢和医仙大人对着干。她不能保证自个没有躺到灵素峰
日。而师尊那边……罢，师尊顶多劈头盖脸地骂她顿，再罚她禁闭。
陈跃然将那颗丹药收在怀里，她抬起头，丹秋在围墙上轻轻地说：“那几个医修还没注意到你——你好吗？你快点呀。”
陈跃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伸向九转回魂草。她颤抖着将其刨松土，微微揪出来截。再挪向下株……这期间她试图控制住自己，但是却好像有另个人在牵着她走样。
不，不可以。真会死。
拔到第十三株时，陈跃然快要哭，她正无措时，那识海突然又震，响起道清淡声线：
“不用担心。今日事，
不会追究于你。”
陈跃然不确定地唤声：“柳……柳长老？”
它真正发生时，还是那个月黑风高夜晚。
陈跃然和灵素峰师姐们兜个大圈子，好不容易趁着机会来到药田。
小狐狸正在墙头给它放风。
四周无人看守，正是下手好时机。
陈跃然只打算悄悄地拔松株，放给她天大胆子，她也不敢口气拔上十三株有余……那样话，灵素峰医仙大人可能真会拿她祭天，恐怕连师尊也保不住她。
陈跃然笑笑，显得眉间那颗小红痣愈发活泼。她道：“师尊……现在你和柳长老是不是好？”
“还成吧。”越长歌懒洋洋地答。
陈跃然：“那太好。正打算告诉您个事儿呢！其实已经憋很久。”
“什
事？”
“您该不会真以为——”
“回去后将这件事告诉她。按照你原来本意。”
陈跃然小声道：“这，这什意思？需要提起您吗？”
“不用。”那道声音顿顿，依旧冷淡：“就当你从未见过。”
枚丹药从黑暗中射来，砸在陈跃然身上。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放到鼻尖闻，芬芳扑鼻，感觉品质很好样子。
这是……封口费？
正欲下手时，她灵台识海却骤然震。
那是渡劫修士威压。
柳长老盯上她，似乎是警告意思。
陈跃然顿时就软半截身子，她哪里还敢再动弹下，只能心有余悸地佯装拍拍土，这便打算站起来。
结果这站——四肢却僵住，再起不来身。
陈跃然：“当时个人能在柳长老眼皮子底下拔掉她九转回魂草吧。”
“这珍贵草药，怎可能只交给她底下那群徒弟盯着？”
越长歌闻言怔，直直地盯向她。
她蹙眉：“什意思？”
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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