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芹:“知道。”
她又叹口气,“她们大师姐还在时,未曾对余下几个弟子太过栽培,也没有这个心力。毕竟全心教养个徒弟就很难。这都是当年种下因,所以也怨不得别人。”
“没
越长歌心里相当好笑,看来面前这个小东西执念确很重,对于柳寻芹很多事情简直如指掌——比天天扒拉师姐自己还要勤勉。
柳寻芹时没说话,她看着面前这个丫头,神色依旧冷淡,但却稍微流露出些许感慨。
“……你是怎知道。”
“打小就开始学医,看您每版书,早年到晚年,几经变迁。”柳青青道:“早倒背如流,背不出来柳良还要罚……话说,柳长老,其实当年您也是这过来,们都明白。不是吗?相较而言,您对她们几个已经算得上是很宽松,却还要被误以为严苛?”
讲到最后句话时,柳青青语气似乎扬起来些许。片刻后她意识到自己失态,又稍稍平复下来,垂眸道:“先告退。”
,很多东西只能懂个皮毛,再往深问下去就不能。
柳长老心里终于宽慰点,起码还有个小徒弟有救。于是她难得夸赞她下,结果感动得这个小姑娘眼泪鼻涕起冒出来。
柳长老还未高兴多久,又开始发愁。这个孩子如此多愁善感,如若将峰主之位交给她,日后当真能扛下重担,做到峰之主应有气度?
三个弟子战战兢兢地告退后,门外稍微发出点细微动静。柳寻芹双目不移,她知道那是柳青青,因此没有做声。
越长歌却率先道:“瞧见你,进来吧。”
柳青青走后。
越长歌:“那逆徒怕是又在为你打不平。”
“怎说?”柳寻芹轻轻拨弄着砚台里墨。
“她啊……”越长歌哼笑声:“虽是变些,有些地方还是骄傲老模样。觉得您柳医仙代心血,全灌给几个不如她草包。这也罢,几个小草包还爱磨洋工。那家伙得你默许,在外面悄悄地听课,结果越听越嫉妒,简直快要面目扭曲,这点曾与传信诉苦过。”
“这说还是过分些。”越长歌道:“其实你那几个徒儿也还不错,都挺善良。”
柳青青将门推开条缝隙,她将手中笔记合上,缓步走进来。
“有什事情。”
“没有,就听听她们怎答。”柳青青负着手道:“只不过柳长老三弟子刚才背错处,她该换换书,您却并未指出。”
“何出此言?”
“从她背诵内容来看……背诵《三千丹箓》应是您于早期撰写本,多年后您对于其中‘丹识’这章有过几次删改,显然是后者行文更加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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