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语气十分严肃,带着追责味道。
裴觉寒似乎也是没有想到唐言过河拆桥可以拆得这快,而且这样理直气壮。
“是言言抱着,不准离开。”
裴觉寒神色颇为无辜。
若是平常别人这样指责唐言如此颠倒黑白,脸皮薄唐言可能早就结结巴巴,心虚至极,说不出话来。
裴觉寒没有说话,唐言就慢悠悠地挪下屁股,伸着他脚,又轻轻踹踹对方。
没有之前那脚那用力,更像是小猫在主人身上踩奶撒娇。
裴觉寒把就抓住唐言脚踝,很用力,掌心温度小小灼下唐言,他缩缩,但纹丝不动。
“为什?”裴觉寒问道。
唐言注意力下子就被转移,他绞着衣角,脸上写满“现编个”。
“还是昨天晚上,你在自己房间摔跤,推开门时候,你直坐在地上,好像在哭。”
随着裴觉寒描述,唐言记忆逐渐回笼。
他好像是……犯病。
唐言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什,小声反驳道,“才没有哭。”
“那算是救言言吗?”
唐言似乎被吓跳,动作比脑袋反应要快,脚就将踹出去。
好在他床够大,裴觉寒才没有滚到床底下去。
“言言?”
裴觉寒睁开眼睛,有些迷茫。
“你给下去!谁准你上来?!”
但面前
“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啊。”
唐言很不擅长撒谎,连解释都是磕磕巴巴,他道,“怕、怕大家担心,明明只是小问题。”
裴觉寒听着唐言漏洞百出回答,笑笑,“好,不告诉他们。”
唐言得到保证,下子就放心下来,立马变脸如翻书。
他猛地抽回自己脚,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裴觉寒,“码事归码,那现在再来说说你为什会在房间,还在床上!”
裴觉寒看着唐言眼睛,能清楚地看见里面满是慌张和不知所措。
“……那、那谢谢?”
唐言没有什底气,声音有些弱弱,但那双滴溜溜地大眼睛不停转动,看就是没在打什好主意。
他看着裴觉寒点点头,没有提别什要求,瞬间就又有些得寸进尺。
他试探着说道,“那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爸妈妈和大哥啊。”
唐言整个人似乎都炸着毛,眼神中还有些惊魂未定和迷茫,想要用万分凶狠语气质问,却依旧带着些软糯。
“不对,你为什在这里?!”
裴觉寒看着唐言,见对方已经恢复过来,暗暗松口气,轻声说道。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救命恩人吗?”
裴觉寒看着唐言脸上还是茫然,提醒道,“昨天晚上,那个坠落花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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