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淞从他怀里矮身,溜出来,道:“日内瓦公约甚至规定战俘每天工作都不能超过8小时!”
路城山笑着把他搂回来:“时代变。”
动机转速也没掉下来,但路城山就是知道。
那个弯,路城山有点失误,他压到潮湿落叶,险些打滑。
虽然路城山车身没有失控,甚至没有抖动,但裴淞就是知道。
而为保持步调完美致,裴淞抬起点点油门,等下他工程师。
裴淞笑着说:“哪里,路工早早隐退,没热身就出山,而在下分明当打之年,却被前辈追得险些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还需多加练习。”
“……”路城山凝视他。
他说:“文学生。”
路城山:“文学生,你这辈子文学底蕴都用在这儿是吧。”
裴淞眉梢扬:“差不多。”
“勤练带来力量。”路城山笑着抬起胳膊,搂他下,俩人朝房车走,去换衣服,“要不下午不算你时长,回去接着练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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