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很长，做
很久。
这夜又没那
长，裴淞感觉没睡多久闹铃就响。
“草。”裴淞骂
句，声音沙哑，“像挨晚上揍。”
路城山走过来按掉他
闹铃，绕去裴淞那边，手掌托在他光溜溜后背把他扶起来，又递来杯温水，水杯靠在他唇边喂给他喝。
喝水之后好多，裴淞别开头：“不喝，尿急。”说完便掀被子，刚掀开想起自己赤条条，斜乜眼路城山，“给
条内裤？”
路城山贴在他耳廓说：“宝贝。”
“宝贝，爱你，宝贝。”
分明正在被侵入人是裴淞，但理智混沌人却是路城山。
路城山稍微有点失控，他控制不住自己腰腹，尽管裴淞隐约渗出些哭腔，他还是没有收敛。
“路工……”裴淞试图回头看看他。
也常年锻炼，但对方毕竟是维修工，干体力活。路城山直接坐起来，不借任何外力，纯粹腰腿下盘力量，直接把裴淞腰扣，连人抱住托起屁股迫使他两腿环自己腰，从懒人沙发里站起来。
而且看上去并没有用全力，甚至有点轻松。
裴淞下意识像树袋熊样手脚抱住他：“靠，核心力量这猛吗？”
路城山轻笑：“别想歪心思，宝宝，还是在上面伺候你。”
这厢站起来抱着裴淞走去卧室，5度半甜型白葡萄酒好像把裴淞腌入味，路城山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甜。
“……”路城山点头，水杯放在床头柜，去衣柜里翻出条递给他。
裴淞在被窝里边穿边骂：“大人都是骗子，说好处-男会秒，就骗吧，把大学生骗裤.衩.子都不剩。”
路城山辩驳：“只是第二次和第三次久点……”
“你不会是认真在跟复盘吧？”裴淞被子掀踩
路城山吻吻他侧脸，退出来，把他翻面儿，又进去。问：“宝贝，看你穿裙子照片，能再穿次吗？下次。”
裴淞吐不出个完整句子：“路城山……你这个……”
“爱吗？裴淞。”路城山骤然停住，与他咫尺对视。
幽暗卧室，没有开灯，夜风涌着窗帘，像江面波浪样起伏着。外面又声船笛响起，路城山停，但裴淞喘息未停。
“爱。”裴淞说。
嘴巴甜，脖子甜，腰侧甜，背肌甜……
大床中央，路城山在细细品尝。他想到裴淞曾经给他小熊饼干、可乐软糖，想到从裴淞嘴里抽走烟。
他脑袋里过着遍遍和裴淞接触……那些亲吻，拥抱，还没在起时，男大学生贴贴，脑袋靠在自己肩上，笑着说自己是强大工程师。
还有第次见面握手。
那正经握手……路城山手掌压在他手背，手指挤进他指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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