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
丈夫呢？”江泠问。
“
是在酒店做服务员认识老公，他当时住在们酒店里，后来就看上
。在
起后他也不介意小研，还让将小研带到们家去住。带着小研这
久也遇到过几个男人，但是他们都嫌弃小研多余，能怎办？家里人也不想让小研回去，难道真要丢掉他吗？还好遇到照辉，他不但对好，对小研也好。”
江泠接着问：“后来呢？程研是不是不愿意跟你们住在起？”
程蕊表情有瞬间烦躁，她下意识摸摸自己头发：“是不太愿意，也搞不懂他为什……说很多次，他就是不爱听，这个孩子是被养坏，书也不读，整天跟群小混混在外面混，跟他那个混蛋老爸模样……”
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每次见他他都要跟吵架，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生怕他变得跟赵峰样，就想让他回家，他就是不肯。后来有天他给发个短信，说要去找赵峰。恰好那段时间也有点事要烦，就随他去，没找他，没想到……”
聊你前夫吧，你们什时候认识？”陆晖问。
程蕊扯扯嘴角：“赵峰吗？他算什前夫，他就是个混蛋。”
“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在家电子厂里认识赵峰。当时年纪小，看他长得帅就以为他是好人，跟他住到起。结果没想到他那个人是疯，在外面受气就回来打，打身上到处是伤。”
江泠细细听着，忽然就想到昨天在吴家时程蕊看见那把小刀时样子，那种恐惧不是伪装出来，是由心底生出来，应该是跟她那段时间经历有关。
“所以你们分手？”江颜问。
江颜给她递上纸巾，安慰拍拍她。
陆晖问：“能看看那条短信吗？”
程蕊哽咽应声，拿出手
程蕊垂下头去：“——那时以为他只是太年轻不懂得疼女人，就想着生个孩子就好，后来有小研……”
她没再说话，江泠却明白后续。有孩子就能拥有个幸福家庭，这大概是世界上很多饱受家,bao折磨女人都有想法。
“怀孕时候怕被打死，就偷偷跑回来，之后生下小研。家里人担心有孩子会影响嫁人，就将小研记在哥户口下面，对外算做是侄子。嫂子不愿意养，就只好自己带着他来汉楚打工。”
程蕊话轻描淡写说出她经历，然而江泠仅仅是想想就知道，个年轻女人带着个刚刚出生婴儿，没学历没家人，是如何在汉楚市活下来。
大概这也能解释为什程研会长期营养不良，明明十五岁却瘦像是只有十二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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