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晖喉咙干涩,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说:
又到周五啦——
上躺下。
“等等,先把头发吹干再睡觉。”陆晖说。
江泠无奈看向他:“很快就干,你真把自己当爸啦。”
“你跟出来就不能让你生病,”陆晖找找,没找到吹风机,只好在浴室里随手扯下条干毛巾走过去给他擦头发。
“湿着头发睡觉,以后老会头疼。”陆晖神情严肃,认真叮嘱着他。
江泠几乎要笑出声来:“老头疼你也要管吗陆队?”
“怎不能管?”陆晖随口道:“你要是乖乖听话就不用操心这个。”
他用力揉着江泠头发,目光不经意往下瞟,瞬间忘接下来说词。
江泠正半靠着床头,拿着手机翻看着今天朱振发给他们资料。为方便陆晖动作,他手臂半撑着床板,身上穿着睡觉宽松T恤因为这个姿势领口几乎空大半。
衣服下,条条斑驳陈年伤痕清晰露出来。然而,与此同时,还有那白到几乎可以与江泠口中咽下牛奶相媲美胸口也随之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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