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提，两只手乖乖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神乱飘。
周行砚刚才已经放过他
，这会儿
周行砚看着他身上乱糟糟
衣服，领口扣子都松好几颗，裤子上沾着碎掉蛋糕和奶油，再加上哭得可怜，瞧着比自己还要狼狈。
他走过去，动作仔细又温柔地帮小祖宗把扣子
颗颗扣回去，又扯纸巾，点点擦掉对方衣服上污渍。
他穿着浅色外套，眼看去不容易发现哪块位置从周行砚身上蹭到奶油，周行砚只能凑近点点地专注地寻找，耐心十足，姿态瞧起来越发低眉顺眼。
云念察觉到他恢复成往常恭顺模样，底气也越发地足起来，立刻顺杆爬，气势汹汹地责备着：“这都要怪你！”
周行砚把他从洗脸台上抱下来，手摸到他腰上，又细又软截腰，刚被碰到就触电般整个人弹开，躲着他手。
云念心有余悸，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想也不想就连忙摇头：“不敢，再也不敢。”唯恐再慢点，周行砚又要想办法对付他。
周行砚见他眼泪流个没完，怎
也擦不干净，索性也不擦，把身上沾到奶油抹到他脸上。
云念无力地抱住他胳膊，用眼神央求他不要再弄，口中又说：“
以后也不敢再浪费食物。”
周行砚看着他情绪激动时颜色愈发艳丽脸，有瞬间想把沾着奶油手指放进他嘴里，将那两片唇瓣搅得更艳更润。
云念见他终于停下动作，这才有心思观察身边环境，原来周行砚把他带到浴室里来，此刻他正坐在洗脸台上，身后抵着浴室又冷又硬墙壁，屁股下面也硌得慌。
“你又要干什？”
云念刚才吃过亏，还记得腰被掐被硌滋味不好受。
然后裤子又往下掉截，虚虚地挂在屁股上，他才意识到周行砚这次只是想帮自己提裤子。
他被自己惊乍反应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转过身去，拎下裤腰，算是穿好。
转过身看周行砚，周行砚比他惨多，衣服上全是奶油，头发上也沾些。
他在周行砚肩膀上推几下，想要离开这里。
周行砚回过神，也意识到两人现在离得太近，云念被他用身体困在洗脸台和墙壁之间，缩成团，脸上还挂着未干眼泪，和他时冲动涂上去奶油。
他缓缓退开，看眼地面，确认这个高度不会让上面身娇体弱小少爷摔伤，往后又退步，给云念留出足够空间。
云念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向他，漂亮杏眼眨眨，泪珠子又跟断线似往下掉，吓周行砚跳，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吗？”
云念抓着自己衣服，委屈极：“你都快把裤子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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