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发觉他盯着自己看，坦然地说：“你看
干什
？肯定也不是女生啊，不信你摸摸。”
他抓着周行砚
手放自己身上放，因为和周行砚靠得近，现在身上已经没刚才那样寒如冰霜，周行砚手心感受到他心脏在微弱地跳动，如同他这个人
样孱弱。
“那你要乖乖闭眼睡觉，”周行砚妥协，“但是不要再乱摸
。”
云念把手缩回来，保证道：“行。”
过不知道多久，在被窝里蜷缩成小团，把脚往周行砚身上蹭，几乎又要贴上周行砚心口。
说完把两只手都往周行砚怀里塞，“你帮暖手不就行。”
周行砚衣服被这两只冰凉手扯乱，对方嫌衣服碍事，往衣服里面钻。
“这样不就暖和多。”
云小少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周行砚怀里像塞个冰块，冰块还很闲不下来地贴着皮肤游走，这里摸摸那里掐掐，问他这里是不是腹肌那里是不是肋骨，好奇心越来越强，摸起来也越来越没有分寸。
周行砚也不指望他乖乖回话，伸手摸，被这具身体透出来寒意惊讶到，本来就细弱得可怜，现在又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他注视着云念，语气像是在质问：“这晚上你都在干什？”
云念说：“睡觉啊。”
周行砚起身去开灯，灯没有亮起来。
云念看着他动作，想起来，“哦，下雨之后忽然就断电，睡不着，就来找你玩，但是你在睡。”
周行砚不知道他把自己折叠成什姿势，任劳任怨地帮小少爷捂脚，摸上去滑腻寒凉，像块极为纯粹玉石。
黑暗中，云念好奇地问道：“周行砚，你这个人是不是不会生气？”
周行砚看向他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灿若星辰眼睛，“怎可能有人真不会生气。”
云念心想周行砚连揍人时候都很冷静，他突
周行砚按住他手，无奈地阻止道：“不要乱摸。送你回房间睡觉。”
云念个人睡不着，两个人就有意思多，想都没想就拒绝道：“要在这儿睡。”
周行砚依旧隔着衣服握着他手，罕见地露出为难神态：“这样不太好。”
云念说：“你又不是女生，为什不能和你起睡。”
周行砚垂眼细瞧少年这张因为不谙世事而过于坦率脸。
周行砚大概知道事情经过，也不再追问，无意间又碰到这具身体，依旧冰得吓人。
断电后云家取暖设备也停，看情况是线路损坏，天气这糟糕，可能要等到明早才能解决。
他刚要起身，云念就拽住他衣角，声音隐隐含有丝不安：“你干什去？”
周行砚说：“你太冷，再拿床被子过来。”
云念拽着他衣服不放，“你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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