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虽然在场,但耳朵里自动过滤这些绕弯子对话,专注眼前松软可口蛋糕。
正因为他心性单纯,两人说话就没有刻意避着。
周逸风知道周行砚指是什,叹道:“你父亲那些东西,都是小打小闹玩意,丢也就丢吧。”
他是真心觉得周行砚父亲离家出走后在外面搞那些什科技公司不值提,在他手创办周氏集团面前,任何东西都
周行砚早上去云念房间,没找到人,出来看,老小扒着栏杆,起笑呵呵地望着正在水中游动庞然大物。
那鳄鱼浮出水面,露出鼻孔呼吸,两人就起莫名地发出笑声。
周行砚觉得这幕透着说不出来诡异,上前步,把云念抱到离栏杆更远些位置。
云念看上午鳄鱼,中午就去尝烤好蛋糕和点心,周逸风知道他喜欢吃甜食后,在原有基础上又请专业糕点师回来。
云念坐在沙发上吃蛋糕,周逸风也在旁坐下来,周行砚有意开口提醒:“们已经出来周,该回去云念。”
路返回,半路遇到周逸风管家,在管家脸上看到闪而过诧异。
管家是来领两人去刚安排好房间,知道周行砚身份,却没想到那些听说来消息都是真,老先生流落在外亲孙子不肯回周家,却肯对个病恹恹孩子低眉顺眼,做小伏低。
周行砚无视他脸上越发复杂神色,小心翼翼抱着怀里少年,确认道:“他房间,地毯够厚吗?”
管家愣下,摇摇头,反应过来后,连忙又点头:“够厚,够厚,这就去让人把它们给换掉。”
周行砚没说什,目送对方离开,心里总觉得周逸风这个地方还是不够好。
云念漫不经心地点着头,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周逸风装作随意开口:“你还真打算改姓云?”
周行砚不打算理会这些莫名其妙问题,仔细盯着云念不让他吃太多。
周逸风望着墙上画,依旧闲聊似幽幽叹道:“想不到你还是个重情重义人。”
周行砚当然能听出来对方话中冷嘲热讽,冷笑声,“重情义不好吗,欠下,会亲自还,别人欠,也会亲自拿回来。”
云念需要休息,之前定下出游计划不得不暂停下来,这晚两人就在周逸风这里住下。
第二天,医生又勤勤恳恳地过来给云念确认身体状况,说是还需要休养。
周行砚看云念脸色,相信周逸风喊来医生没有说谎。
之后几天,云念直留在这里。周逸风像是要故意勾住云念在这里住下,不停在这偌大宅子里弄来些新鲜玩意,哄得云念更加不想走。
有天早上喊醒云念,竟是要带他去看新养在池子里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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