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云孟齐电话就打过来,问云念是不是快到家,云念“嗯”声,不想多说话。
虽然不想这快就从外面回家,但他答应云孟齐和叶菲芸,要赶回来。
再说,他也挺舍不得爸爸妈妈,就算云孟齐不说,他也会在生日之前回到他们身边,和他们起度过十六岁。
可是云孟齐在电话里声音听起来有点严肃,不太像是迎接他回家语气,云念奇怪起来:“发生什事吗?”
云孟齐问他:“乖宝,
云念忽然变得特别委屈,松开他胳膊,转过身把脑袋埋在毯子里,动不动。
周行砚以为他睡着,却听到身边传来低低啜泣声,顿时茫然无措起来。
露出来那张雪白小脸上双眼紧闭,挂着泪痕,看上去不知道有多难过,周行砚轻轻推推,他没有反应,却渐渐止住抽泣声。
快要到家时,云念皱着眉头醒过来。
周行砚问他是不是很不舒服。
,陈叔开车过来接人,看到两人从周逸风地盘走出来时,着实惊讶下。
云孟齐在他出发前就交代过,说云念这几天又病倒,在朋友家养着,可却没说这是周氏集团董事长周逸风家,再看周行砚,依旧亦步亦趋跟上来,尽心尽力把这位早上又赖床小少爷抱上车,丝毫没有因为身后宅子姓周,就在态度上做出任何改变。
他朝门口又望眼,也没望见周逸风人影,时有些不确定,小声问周行砚:“周老先生是不是被咱家小祖宗给惹毛?”
仔细想想,是云小少爷可能做出来事。
云孟齐昨天大半夜爬起来给车上铺好几层又厚又软垫子,就怕云念路途中坐着不舒服,云念靠倒在软绵绵车座上,半梦半醒,听到这话,迷迷糊糊地说:“周爷爷还给看鳄鱼呢。”
云念说:“好像做个梦,梦到你死,还哭。”
周行砚想到他半路上闭着眼睛哭得抽抽搭搭样子,心里有点想笑,当时还以为出什大事。
云念看看他,仿佛还在回味那个梦,摇着头说道:“真奇怪。”
周行砚不知道该不该因为这个梦安慰他,说句老生常谈话:“梦都是和现实相反。”
云念点点头,看上去很乖。
陈叔瞪大双眼,恐吓,是恐吓没错!
他有些幽怨地从镜子里瞥周行砚眼,心想好歹是去周家做客,周行砚作为主人也不护着点,任由那个不好惹老先生吓唬小孩,谁没听说过周逸风这些年来手段。
周行砚从镜子里对视上这道有些埋怨目光,有些不解,低头把云念冷冰冰手摁回毯子里。
云念抱住他胳膊,说:“下回还想看。”
周行砚苦口婆心地劝:“太危险,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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