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把他
手抓过来，感受到
片冰冷湿滑，下意识地捂在手心。
他往回缩
下，被周行砚握紧，于是微微蹙眉。
周行砚很有眼色地松手，取出个首饰盒递过去。
云念接过来，打开看，里面躺着串沉香手串，散发着古朴质感，老气横秋。
“这是干嘛？”
那句“生日快乐”始终没找到机会说出口。
第二天早上，周行砚路过花园，又听到里面传出说笑声，昨晚又下场大雪，云孟齐又陪着云念在雪地上玩。
云念亲自动手，堆个跟自己样高雪人，手和脸都冻得有点红，趁云孟齐不注意，垫着脚把两只手起塞进他脖子里。
云孟齐夸张地大叫，云念脸上露出得逞坏笑，伸手去解他围巾，抢过来，给雪人脖子戴上。
云孟齐追上去，说：“小坏蛋。”然后从背后把他抱起来举得高高，在雪地上撒腿狂奔，口中喊道：“乖宝，爸爸带你去飞！”
沙发时，云念居然直接在上面睡着。
到处都没看到人，客人都走光，屋子里还没来得及收拾，张妈还有云孟齐他们不知道去哪里。
屋子里静悄悄，周行砚放下水杯，走近沙发，看到漂亮少年发出匀称呼吸，鸦羽般睫毛轻颤着，身上穿得单薄，仿佛是感受到冷，抱紧怀里枕头。
周行砚刚弯下腰，伸出手，对方睁开眼睛，清润明亮眼睛看向他。
两人对视不过几秒，沙发上人放开抱枕坐起来，很自然地避开周行砚手，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
“开过光，能护佑你平安，”周行砚本正经地说
云念揪着他头发，怕自己摔下去，被刺激地大笑，嘴里断断续续地骂道：“你疯，爸爸你是疯吧。”
周行砚看好会儿，云孟齐架着儿子撒完欢，终于把人放下来，招呼周行砚：“来起拍个照吧。”
云念这才看到周行砚，脸上还挂着笑意，不知道是专门对着周行砚笑，还是刚才兴奋劲没过去，望他几秒，先步站到雪人边，只手揽住雪人胳膊。
云孟齐先按快门给他拍张。
周行砚朝他走过去，他正在给雪人系围巾，随口说道：“今天还怪冷。”
周行砚收回手，站直身子，若有所思地盯着那道依然有些孱弱身影。
云念回过头，刚好对上他目光，喝口水，漫不经心地问他：“这
看着
干什？”
周行砚朝他走过去，说：“困话回床上睡，沙发上容易着凉。”
云念把剩下半杯水喝光，转身就往楼上走，朝背后摆摆手，语气有些懒散地说：“知道，晚安。”
周行砚只好停下朝他走近脚步，微微抬头，目送他消失在楼梯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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