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不怕,这个借酒发疯男人又拍又打,用力推开他凑过来脑袋,命令道:“周行砚,放下来!”
刚喊完,腰上软肉就被用力掐下,他又痒,又痛,下就软身子,跌回周行砚怀里,可怜地喘着气。
“都说,不要挣扎。”高大男人紧紧搂着他,不轻不重地又掐把,呼吸深重,哑着
最后部影片播放结束,墙上屏幕暗下来,沙发上人睡得更熟,发出含糊不清呓语。
熟睡间,云念好像听到门锁响动声音,随之,梦里场景变成睡前看过恐怖片,他是被恶鬼追进家门倒霉鬼,正要被掐住脖子拎起来……
迷迷糊糊间,他脖子没有被掐住,反倒是腰上被什东西紧紧缠住。
他低头看,从梦中猛然醒过来。
屋子里依旧是他睡前那样,窗帘拉得严丝合缝,透不进点光,片昏暗。他早在睡梦中就被人从沙发上抱起来,被条极为有力健硕手臂死死箍住腰,像是要将他生生拦腰折断。
人抱起来亲自喂水心思,把水放边,平静如常地说:“还有个合作要谈,得马上赶过去,可能会回来得晚点,你先休息,饿冰箱里有吃。”
云念闭着眼睛,心不在焉地“嗯”声,“知道。”
周行砚也没从他脸上瞧出什对新环境不适应,更是没有什对他不舍,找个毯子搭在他身上,不声不响地关门走。
门关上后,屋子里片静寂。
云念来不及思考这与云家有哪些不同,直接在沙发上沉沉地睡过去。
满室寂静中,耳边传来无比深重呼吸声,像头饿极野兽。
他惊颤下,刚睡醒脑袋混沌不堪,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这可怕禁锢。
对方又伸出只手来,扶着他肩膀,将他牢牢按回去,坐在腿上,埋进他胸口,深深地吸口气,嗓音喑哑,带着丝警告意味:“不要动。不要挣扎。”
云念闻到隐约飘散在空气中酒味,并不浓重。
清醒过来大脑逐渐分辨出来,这个喝醉酒就死抱着他不放人,是下午到家就赶着去应酬周行砚。
醒过来时,在沙发位置刚好能看到落地窗外火红大片夕阳,夏天还没正式结束,晚霞像烧起来样,烧得客厅里都通红片。
云念枕着胳膊,在沙发上看会儿夕阳,感觉肚子饿,起身去冰箱里找吃。
吃完后又开始犯困,坐回沙发上,挑个好评如潮恐怖电影开始有滋有味地看起来。
这种时候,屋子里真正连个人都没有,连张妈都不在,感觉更刺激。
云小少爷在天黑之后拉上窗帘,连又看好几部,最后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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