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近,看清具体情形后就再也笑不出来。
云念乐呵呵地迎接他:“你回来啦。”
周行砚嘴角撇下去,他神色越凝重,云念笑得越开心,光着双嫩生生脚又在他面前大摇大摆走圈。
室外游荡这
而周行砚像是忘得比他还要快,并且变得更加无微不至,宁愿扔下工作翘掉会议也要风雨无阻地准时赶回家。
他生活被周行砚填满,到处都是同个人影子,容不下也不必需第三个人。
段时间后,云念再迟钝,也渐渐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看管起来。
周行砚像是突然同时学会云孟齐和叶菲芸身上本领,但是又比云孟齐粘人,比叶菲芸严格,不准他这样,不准他那样,见什人要管,吃什要管,连出门也要管。
好在对付个人比对付两个人要简单,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熟悉周行砚。
小腹,接着不知悔改地问:“天暖,怎身上还是这凉?”
云念直挺挺地躺床上紧抿着嘴,不断提醒自己句话也不要和这个人说,然后被翻来覆去地脱衣服,气得直想哭。
当然最后还是没能哭出来,周行砚帮他换厚些衣服之后就抱着他去餐厅。
新来做饭阿姨结束早上工作正要走,碰巧遇上周行砚抱着云念出现在餐厅,她很少和这家主人打交道,但三次撞见两次周行砚拿云念当活祖宗哄着,也就见怪不怪地告辞。
云念被当做孩子抱在怀里喂饭,越发感觉周行砚可恨,只是早饭合胃口,稀里糊涂就被喂口又口,吃得心满意足,过后想起来自己正在生周行砚气,板起脸不再吃。
他虽然又像以前样不能胡闹乱来,却熟练掌握很多种令周行砚着急上火方式。
比如,踢掉鞋子光着脚在地上乱跑。
他已经总结出周行砚每天回家规律,掐着点准时下楼,天暖和起来后,赤脚踩在地毯上不觉凉意,甚至有些燥热,闲逛圈后,他出门。
周行砚车还没开进门就远远看到道修长单薄身影在花坪前走走停停,脚步轻快嘴角翘起,遇上什喜事似。
他远远看会儿,被对方快乐感染似,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
周行砚估摸着他吃这些刚刚好,不会太饱也不会太饿,由他甩脸色,捏着手帕给他擦嘴擦手。
云念坐在他腿上抗议着:“不要!”
周行砚不回话,照顾起人来却更加体贴入微,温柔仔细。
他若无其事地把云念当祖宗样供着伺候着,云念抗议像是拳头砸在棉花上。
郁闷几天后,云念打算忘掉这件事。至于那些朋友,时他也没有心思再去见,只要想到那些人,就会顺势想到自己那晚在周行砚手上经历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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