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犯下死罪,可他也由衷希望是由云念本人来向他宣判死刑。
……
周后,云孟齐终于说服云念,亲自前去探望。
父子二人见面,确认彼此都全须全尾,起松口气。
严惊月去画室上课,云念让云孟齐参观完自己住二楼,底气十足地问:“就说这里挺好吧?”
确认过云孟齐态度,周行砚站起身来,脸上恢复平静,朝对方唯颔首,道:“知道。”
云孟齐移开目光不去看他,心虚地安慰道:“不过你也别太着急,你俩这多年感情在,时间久,他肯定能念起你好。”
“是错。”
周行砚低声念道。
云孟齐时也想不到能再说什,说多错多,万说漏嘴真把位置说出来,小混蛋得气死。
喃喃自语:“这脾气闹得,真是个小混蛋。”
他抬脚往前走,身后忽然传来道熟练嗓音:“不是说并没有联系吗?”
这声音几个小时前刚在家里听过,比起那时憔悴低落,此刻显得有些尖锐。
不知是因为亢奋,还是因为被蒙骗后愤怒。
云孟齐有些心虚地调整好脸上表情,转过身去,挤出点笑容。
云孟齐言语之间还是想劝他回去,又信誓旦旦地说周行砚自那天后再没来找过他和叶菲芸,想来是信他们话。
云念眼下挂着淡淡乌青,坚决摇头:“不回去,
他赶紧走。
周行砚看着那道背影越走越远,回忆今早以及刚才,眼中划过晦暗不明光。
说起来,这对夫妻演技实在是不怎样,今早他就察觉出异样,之后跟随云孟齐到这里,直接就抓个正着。
无论是云孟齐和叶菲芸,还是周逸风,甚至那个远在异国沈浮玉,所有人都知道得比他早。
他最珍而重之宝贝,爱得如痴如狂人,对所有人推心置腹,唯独将他隔绝在外,弃他远走。
正要开口,对面高大男人忽然跪下来,本该冷峻帅气脸庞上隐隐流露出激动神情:“云叔,告诉他在哪里好不好,可以不出现在他面前,远远看他眼就好。”
云孟齐张张嘴,愣好半天,过去拉他,口中含糊其辞道:“这、这只是跟他打个电话,他现在在哪里并不知道。”
周行砚向他伸过手:“那可以借您手机用下吗?”
云孟齐见他语气忽然格外地冷,忍不住打个寒颤,心里疑惑,明明自己站着他跪着,怎感觉自己气势反倒落下风。
“不,还是不吧,”他哈哈干笑几声,意识到这时候笑很不合时宜,将嘴角撇下去,叹口气,“唉,这孩子就是不懂事,听风就是雨,他脾气你也知道,说不定怎就不高兴,这回……这回要不你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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