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错愕地看着来人,不敢相信眼前场景,过去个月,这张脸只出现在他脑子和梦里,怎会瞬间出现在这里?
坐上众人也都噤声看向这位不速之客,明明是张冷漠脸,此刻眼里却有惊涛骇浪,汹涌浪潮裹着凛冽风雪席卷而来,散发出叫人不敢直视强烈压迫感。
云念只看眼就低下头,闭上眼睛又睁开,反复确认这不是个梦。
周行砚找到逃跑他。如果是梦,应该是个很凶残噩梦。
眼前那双腿动,云念喉咙发紧,控制不住地吞咽口水,将脑袋埋得更低。
女人也探出身,与他对峙,不正经道:“聊天嘛,不聊这种,难道要聊相对论?”
严惊月坚持道:“聊相对论也不是不可以。”
“你个穷画画艺术生,聊这个显得很不尊重你吧。”
“真不想拆穿你初中物理课都没及格事实。”
云念被两人你来往挤在最中间,往后仰仰身子,边喝果汁,边看两人因为无聊问题争辩,终于觉得这个夜晚有点趣味。
来。
个之前跟着严惊月见过姐姐坐过来,兴致满满地逗小孩玩。
“哪家小朋友呀,酒吧里不让小孩进来玩,告诉爸爸妈妈吗。”
云念往旁边挪挪,发现另边坐着严惊月,于是保持住原本坐姿,认真解释起来:“姐姐,不小,可以进酒吧。”
长发女人玩心还没下去,又故意问:“那谈过恋爱吗,喜欢什样呀,姐姐给你介绍好,男女都可以。”
“念念。”
这道嗓音嘶哑,隐约有些颤抖,喃喃念出个念过无数遍名字。
云念还是忍不住抬头,飞快偷瞄眼。
周行砚像被施舍根救命稻草,被这眼看得心神剧颤,单膝在他面前跪下,得以看清他脸。
云念躲不过去,只好看着他,也任由
他看不见前方,嘴角不自觉翘起,笑看着面前这对认识多年好友。
周行砚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来。
云念被挡着视线,先是感到身边忽然安静下来,紧接着与他凑得极近两人也各自往两旁让开,坐直身体。
严惊月肩膀不小心轻撞下他胳膊,他却像浑身脱力般瘫软到旁。
女人连忙扶住他。
云念礼貌地摇头:“不用姐姐,谢谢姐姐。”
女人没能如愿看到小孩被逗到脸红,挑眉做恍然状:“小朋友,你也没看起来这乖嘛。”
云念抿口果汁,对她露出点笑意,“哪里乖啦?”
“哦,知道,是不是早就背着爸爸妈妈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严惊月听得无语,从云念面前探出上半身,对着好友笑骂:“你真是够,拉着他说这些话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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