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让找不到你,不要忽然消失,直和在起。至少,要待在能看到地方。”
他意外地抬头:“就这简单?”
对方在他期待目光中点头,“嗯”声,是他很熟悉那副温和模样。
既然如此,这个人在他眼里也没有什可怕之处,又从头到尾、从里到外让他感到亲近起来。
他将信将疑,仰脸看他。
云念左等右等,心想果然如此,等周行砚回忆完那些屈辱过往,就会动手。
他点点挪动脚尖,想趁周行砚分心,找个溜走时机。
“知道你真正对不好、最欺负时候在哪天吗?”
周行砚低头,目光紧锁在他身上,又伸出腿,不动声色抵住他挪出去那只脚,阻住他去路。
云念默默收回脚,乖乖靠墙站着,男人膝盖依旧抵在他腿上,另只手虚虚地撑在他身侧墙壁上,
手,他犯事,挪用公款和夫妻共有财产准备潜逃,被打也不奇怪。”
云念瞪着乌溜溜黑眼睛,感觉事情变化远超他意料。
“不信吗,可以给你看办公室里监控视频,他们砸坏古董,失踪之前还准备向他们索赔。”
周行砚说到这里简直有些想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所以你觉得也要报复你?”
云念垂着眼,支支吾吾:“难道、难道不是吗?”
又觉得对方生得太过高大,伸手便攥紧他衬衣领口,将他往眼前拉。
周行砚顺从地、缓慢地俯身,贴近到他面前。
云念得以在朦
“是个月前你忽然消失那天,后来每时每刻,都在受折磨。你这个狠心小混蛋,就那样丢下,联合所有人骗。”
这跟云念预想又完全不同。但是按理来说他还是应该道歉。
“对不起。”
周行砚却变得苛刻,盯着他颤动如蝶翼黑长睫毛:“只说对不起有用吗?”
云念为难起来,总不至于对方还是想拿他去喂鲨鱼,有些担心地问:“那要怎办?”
周行砚回忆这个月经历,沉声开口:“们念念有时候确实不太乖,很能折腾人,让揪心。”
云念主动帮他总结完整:“对你不好,欺负你。”
周行砚注视着这个心肠柔软而又缺乏必要自知之明小少爷,有种豁然喜悦和轻松,又觉得这下自己罪过更大,他竟然让小少爷破天荒地惭愧歉疚起来。
然而对方“不好”是什呢,他渴望这可怜又可爱小少爷,于是对方将柔软馨香身体主动敞开,送上,任由他私心日日得到满足后逐渐膨胀。
至于对方能想到最恶毒“欺负”,大概也就是撞进他怀里抱着他不痛不痒地啃上口,猫崽子般,只会啃得他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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