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夫妇俩看到儿子快快乐乐完好无损,云念看到爹妈状态颇好,双方都松口气。周行砚同样也松口气,无论如何,他总算是把人给带回来。
几个人很有默契地装傻充愣,不再提及已经过去事。
新房子经过番挑选装扮,群伙伴好友前来庆祝乔迁之喜,正逢云念和周行砚回来,热热闹闹。
云家和周行砚关系也没有藏着掖着,周行砚在溱城搅风搅雨收割资本壮大自身,狠辣无情名声遍地传扬,但不妨碍坐在这里被云孟齐和叶菲芸口个“小周”地喊。云家来往密切伙伴好友们只好故作淡定笑笑,倒是不敢以身试法,再看云家那自幼体弱孩子被周行砚当个小祖宗似捧着哄着,更是诧异。
聚会到夜间还不散,叶菲芸和多年友人闲聊起从前,云孟齐拉着周行砚在那里和众人品鉴新收藏几瓶葡萄酒。
眨着眼睛看向他,想想,认真说句:“谢谢小月。”
严惊月淡笑着,像是已经从刚才氛围中抽离出来,不急不缓道:“这个夏天,还挺特别,也不知道,以后想起夏天时候,会想到些什,但是,怎说呢,该说谢谢人是,至少,知道心动是什滋味。”
云念又看他会儿,什也没说,像之前每次下楼匆匆路过时样,和他告别:“小月再见。”
画室门打开又关上,很快,万籁俱寂,只剩夜里钟声,和严惊月自己。
第二天早,云念和周行砚同踏上返程路。
云孟齐有收藏酒爱好,友人们也投其所好,在这次聚会为其带来搜集到葡萄酒和威士忌,都有些年头,不声不响躺在系着丝带长条形盒子里,等着那群人拆开后品头论足。
这种时候,云念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与众人区分开来,关于酒,如今屋子里人们有数不尽话题要聊。
他不想听,抱着瓶未拆封酒往门外走。
周行砚亦步亦趋跟上来,问他去哪里。
他不想待
严惊月笑眯眯出来相送,三人看起来其乐融融,直到最后件行李也被搬上车。
车子驶向回家方向,云念抱着最后件行李——那盆依旧盛放中花,嘀嘀咕咕着这花盆看起来好像已经不够装下这株植物。
周行砚瞥他眼,随口表示等回去之后给它换个盆。
从昨晚回房间直到现在,云念神态派自然。他不说,周行砚也就不问。至于结果,并不难猜。
回到云家已经是午间,云孟齐和叶菲芸觉得原先房子夫妇二人住起来太空旷,而云念和周行砚眼看着以后也不会再留在这个从小长大地方常住,两人干脆换个住处,搬到离公司更近地方,省不少路上来回时间,美其名曰重新过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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