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只短暂地惊讶下,很快变成惊喜,论贪心,周行砚远胜于他,很快反客为主,将他困在怀里,将这场缠绵不断延长,加深。
他被亲得快要仰倒在床,半个身体力量全部由揽在腰上那只手臂支撑,长久呼吸不畅使那双澄澈双眼蒙上层雾气,眼尾也泛出红。
周行砚艰难地唤回自身理智,与他分开,瞧清楚眼前
周行砚强忍着笑,在床边坐下,想替他将托盘连同酒起收走。
他给周行砚倒杯,递过去,强作淡定地邀请:“你陪起喝。”
周行砚拗不过他,接过来。
威士忌度数高,味道特殊,最好威士忌也有人受不那股味,当然,喜爱它人也爱之若狂。
云念自然不是前者,他只是对所有酒都无法生起丝丝爱意。
难耐,俯身想去亲近,手指刚触及发丝,就眼瞧着他重新钻进被窝。
云念连脑袋起藏到被子下面,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没洗澡人不能亲。”
周行砚哑然失笑,隔着被子在他脑袋上拍拍,道:“好,这就去把自己洗干净。”
听到浴室门关上,他从被子下面钻出来,在从小睡到大床上无比惬意地打个滚,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最熟悉存在,从前被关在房子里出不去,觉得熟悉切都是无趣而惹人厌烦,现在回忆萦绕在每寸空气里,只觉得无比安心。
尽管奔波天,他毫无睡意,听着浴室隐约传来水声,有些无聊,想想,将那瓶酒拿到床上,拆开外面暗红色丝带,又扔盒子,瓶威士忌被他拿在手上仔细端详起来。
看周行砚神态自若模样,云小少爷阵唏嘘:“还是不喜欢喝酒。”
周行砚轻轻摇头,道:“没关系,确实很难喝。”
“可是你喝时候看起来并没有那难喝。”云念挪挪位置,向他靠近些,“让尝尝你这杯味道是不是有不同。”
周行砚闻言将酒杯放上托盘,想劝他不要多喝,下秒却被双修长手臂藤蔓般缠上脖颈,堵住嘴唇,微微怔。
云念对于这个成功惊吓到他结果相当满意,烈酒辛辣混合着对方身上清冽气息游走在口腔,莫名也变得不再那难以忍受。
嫌拿在手上累,他翻身趴在大床中间,瞪着瓶身上外文字眼。
周行砚洗完澡出来,看到云念盘着腿坐在床中间,拧着眉头小口地喝酒。
那瓶从云孟齐那里带回来威士忌被拆,放在托盘上,而扎在包装外盒上丝带被他绕在手指上无意识地把玩着。
见他过来,云念调整下脸上神情,似是有意要让自己显得从容,而不是被区区杯酒折磨得面目全非。
只是越想从容,那张小脸越是因难耐而拧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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