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回头看向他。
两人目光触到起,时半会儿就没想要再分开,隔着小块盛开花圃,笑盈盈望着彼此,虽然都没说话,但是好像在这短暂相视中倾诉无数。
云孟齐顿时有些看不下去,感觉空气都变黏腻很多,冲两人摆摆手:“行行,你们要在起就给好好在起,要说话就回屋去慢慢说,还有事先回去!”
没等两人有所反应,他就迅速转过身离开这里,生怕再慢秒就要不争气地哭出来。
他决定,回去就找叶菲芸哭诉,就说儿子大,不要他们。
凌厉:“所以必须先警告你,好好对他,不许欺负他,如果让发现他在你这里受委屈,会狠狠揍花你这张脸,直到他消气为止。”
周行砚却笑起来,点下头,认真应道:“记住。”
云孟齐见状,神色变幻不定地看着他,似乎仍旧在考量他真心。
周行砚继续说道:“其实您弄错件事,是离不开他才对,他失踪那半个月,对而言每秒都是不堪忍受折磨,无法想象如果他真消失或者遭遇不幸,人生要怎继续下去。希望他能被整个世界偏爱。”
云孟齐还清楚地记得前不久那个与现在天差地别周行砚,那时候周行砚看起来就像是天要塌,整个人都丧失灵魂样。所以周行砚并不是在夸张。
不过云念和周行砚并不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也不关心,在起就是在起,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晚上,叶菲芸电话打过来,不是问话,而是邀请他们共进晚餐,这事原本就在前几天已经说好。
餐桌上,云孟齐忍无可忍偷偷找周行砚打听,问他是不是早就告诉叶菲芸,因为叶菲芸在得知两人关系后,反应实在太淡定。
周行砚当然没有提前说,但是也并不意外,他对云念心思昭然若揭,并不难发觉。
云孟齐依然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才是唯那个
说起来,这两个孩子都不是什足够幸运人,个年少家破人亡,个自降生在世就饱受死亡威胁和病痛折磨,现如今能在彼此身上找到圆满,也是件值得庆贺幸事。
“以前总怕他会突然有个好歹,像那些娇弱花样夜风雨后就凋谢,恨不得辈子把他保护在温室里,现在他能过上正常人生活,学习,旅行,恋爱,其实应该为他感到高兴。”
云孟齐感叹声在花园中如烟般飘散开,真挚中带着丝不情不愿。
那两棵前两天刚被移栽进花园植物摆动着花枝,随风送出清幽香气,无比惬意。
云念从门后探出颗脑袋,又黑又亮眼珠滴溜溜转着,略带好奇目光游走在两人身上,“你们说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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