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昨天刚给他公主缠上绷带。
洁白绷带上,沁点点血迹,像是在雪地里摔出艳红榴花。
然后是那两条白皙如羊油般小腿肚,到踝骨突起处时,他甚至用牙齿将那块皮肤咬出血痕。
兰沉:“呜……”
他脚趾都紧紧缩在起。
他忍耐着心头破坏欲,抚摸兰沉面庞,指尖落在他耳畔那个助听器上,哑声问:“为什和宗霆离婚?”
兰沉很不耐烦:“你在查户口吗?”
还不如查他学历!
埃德加不再问。
他闭上嘴,按耐心中欲望,有股越来越强烈禁忌感,叫他越来越对这双漂亮又愚蠢眼睛着迷。
却仍然妒火灼心。
他看上东西,怎能被别人捷足先登?他看上这只夜莺,早就已经为别人在花园里歌唱过不下千百次吗?
这本该是东西。他想。
嫉妒快要把他烧坏。
他连指尖都滚烫。
犯禁忌,也毫不在乎。
可现在这朵玫瑰变成他人家养……被精心呵护在花园里夜莺。
被占有过,被别人完全拥有,又私自出逃,不把切放在眼里小鸟。
埃德加几乎无法分辨,此刻心中感觉是嫉妒……还是兴奋。
像吞下口烈酒,灼烧他肺腑。
只是亲吻,就让他很受用。
埃德加握住他脚腕,肩背隆起,背部肌肉如同峰峦群聚,仔细看话,还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大大小小淡色伤疤。
埃德加高挺鼻梁就抵在兰沉脚踝边,他低声道:“要是宗霆像这样亲你,你还会喜欢他吗?”
兰沉吱唔
他公主曾是别人妻子。
当他认识到这点后,再亲吻他时,便有种更深刻……掠夺愉悦。
妒火掺杂征服欲,让他渐渐无法停下,快忍不住啮噬撕咬本能。
他亲过兰沉鼻尖、嘴角、耳畔,眼睫、耳廓、下巴……却故意略过那两片好看又柔软嘴唇。
他轻啄兰沉膝盖上由他亲手包扎绷带,与他那散漫外表不符,他包扎伤口功夫很细致,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到大就已经习惯受伤,处理伤口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绿眼睛绿意更浓,充满破坏欲和妒火。
兰沉在他身下眨眨眼睛,“你怎不说话?”
不会是吃醋吃到缓不过神吧。
他眼尾翘,继续炸鱼:“哦,对,宗霆前段时间跟离婚,他现在只是前夫。”
埃德加低低笑。
或许是兴奋吧。
他在兴奋于自己可以玷污个曾属于别人妻子,把他弄坏最好,把他弄得脏点、再脏点……
任何个匪徒都无法拒绝这种乐趣,就像在虔诚信徒面前偷走供神祭品。
可是……
即使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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