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怎会有那多体己?”最近家里缺钱,她对银子二字特别敏感。
“他是将来秦川之主,赚钱、花钱事儿肯定要过他手,叔爷和伯父自小就教过不少,还请专人指导,对这些他自然比旁人在行。”瞧这丫头亮晶晶眸子,怕是在打什鬼主意,“眼下大伯母查得紧,你可悠着点,何况大哥经手都是大宗银钱交易,想插手,你怕是连本钱都凑不足。”据他所知,大哥最近次与人交易是矿山和马匹,个来回就是数万两银子打底,他们家全年不吃不喝都未必能凑齐半。
“那种买卖自
侄女儿,如今可都到议婚年纪,打听有这个亲姑姑,谁还敢娶黑家女儿?”若非这事已经影响几家人,她们也懒得管这破事。
“人做事人当,于旁人何干?!”小幺眉心“川”字绷直,似是铁心要跟自己丈夫死磕,“左右他是发过誓,这辈子就不能食言!”
这句话惹来黑家众姊妹众口铄金。
樊姨娘捅捅旁小七,小七正有偷溜打算,二人默默平移下屁股,悄悄离开正堂。
直到出院子,两人才敢喘口大气。
“你在这儿时间不长,不知道缘由,刚才那人是咱们这儿有名‘石头娘子’,因为她,多少人不敢娶黑家女儿,连们家大太太都拿她没法子。”樊姨娘跟小七解释刚才屋里情形。
“你跟大太太处得还不错。”小七记得上次来秦川时,大太太对樊姨娘还是不假辞色。
“这可不是功劳,再狐媚子霸道,不懂事,也不敢去她跟前卖弄。”苦笑下,“们家大房跟那石头娘子差不多脾性,是铁心要让家子都不高兴,如今拿不着狠,把那两房折腾半死。大太太本就看不过眼,前阵子她又从大爷私库里挪两万两银子给娘家兄弟,好死不死,让大爷知道,写信回来查问,这查不要紧,前后竟查出七八万两亏空,你也知道们家太太性子,自个儿连件新衣服都不舍得裁,出这种事能不生气?连带三房起,把千叶峰查个底儿掉,管家权也收,私库钥匙也没,连大爷花销都受钳制,所幸他早前还存些银子在这儿,外交场子上才过得去。”撇撇嘴,“现在全家,包括三房两口子都恨她恨牙痒痒。”
小七暗暗咋舌,不为梅氏“光辉业绩”,只为大房体己银子,随随便便就能支出两万两,前后还有七八万两亏空,乖乖,他们家内库现下只有三四千两现银,这还是把晋王给都算上,这贫富差距!难怪梅赵两家拼死劳命想往李家送闺女,手指缝露点都能殷富几代啊。
趁晚上坐车回石院路上,与李楚聊起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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