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是为穿给他看?
“在们那儿,女儿家成婚时才会穿红。”她也是到这儿之后才发现这里新娘并不穿红,嫁衣是玄底穿红丝,也没有红盖头。
“……”榆州还有这等风俗?当年倒是没听吴家提过。
见他蹙眉在想事样子,怕是正在追究榆州是否真有这种风俗呢
亲着亲着,火就烧起来,往常两人里边始终有个是脑子清醒,还能在适当时机把这邪火压住,如今都成浆糊,个热血冲头,个听之任之,难免要做出些平常无法想象事。
本来林妈妈是不担心,男主人到底是个稳重,女主人也年少老成,都不是会胡来人,最多就是小打小闹阵儿也就算,哪成想他们真敢胡来!
原本她是想来送茶水,孰知到门口才发现里边动静不对,侧耳仔细听听,隐约听见里头有嘤啼粗喘声,接着便是竹节敲击声。胸中凛,心说这可有瞧,夫人那肚子才四个多月,可千万别折腾出事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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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阁原是建来用于哨探所用,窗子开,视野开阔,仿佛临风而立。
头马背上人视线撞个正着,登时脸颊热——她也不懂自己臊个什劲儿,以前还从没被他看羞过。
李楚表情也不大自然。
两人到不像是同房多年夫妇,更像是刚才新婚小夫妻般,双方心里都纳闷这怪异气氛,但也没说。
林妈妈见李楚进门后,小两口只隔空看着,忙寻个借口将芳如叫出去,出门时还特意反手将竹门阖上。
“可伤到哪儿没?”小七微微上前步,问他。
皎洁月色下,凭窗远眺,蜿蜒长河如同条白玉带横在南天之下,闪着莹莹白光。
小七半趴在窗台上,艳红纱袍下,露着段雪白酥臂,李楚看着看着,便伸手将那手臂攥在手心里,“怎穿这身?”这殷红颜色,若是让大伯母看到,顿聆讯怕是少不。
“好看?”笑着问他。
他似是被她问住,闷下,不过还是点点头。
“下午过来后才换。”她道。
“都是皮外伤。”答话间,深深看进她眼底,良久后,唇角微扬,并将她揽到身前,小丫头似乎终于是开窍,对他。
“让瞧瞧。”想看看他身上伤口。
“都处理过,不碍事。”依旧不放过她眼睛,看小七后背起层汗毛。
“老盯着做什?”嗔他声,抬手捂住他双眸,虽然矫情,但这却是她真实反应——有些受不住他眼神。
轻轻在她手心亲下,似是非常喜欢她这矫情害羞样子,甚至为此耳朵发赤,也不知怎发生,揉几下后,二人便没头没脸乱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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