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你……”他斟酌下,才又说,“义兄,你准备怎办?”
黄梓瑕低声说:“他如今意认为便是杀害全家凶手,对恨之入骨。想……们如今还是能避免见面,就避免见面吧。”
“有件事,倒是觉得很奇怪。”李舒白将手中茶盏放下,目光缓缓落在她身上,若有所思,“他与你相处多年,又彼此交 心,你是什样人,他本应最清楚不过,为什他会执意认定你是凶手?”
黄梓瑕沉默地望着他,许久,许久,才低声说:“他父母双亡,后来被父亲收养。去年,他考上蜀地举人,按律朝廷给他备下宅子和佣人。他被父母劝过去居住第天晚上,下夜 雪。第二天早上准备过去看他时,发现使君府墙外站着个被雪落满身人,仔细看,原来……是已经冻得全身冰冷禹宣。”
火上身。黄梓瑕心想着,无奈地朝李舒白看去,用眼神问,你不是开始也不想介入此事?
李舒白明明看出她疑惑,却并不说话,只是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两下,似乎在考虑什,但终于还是抬手拉开抽屉,取出张纸递给她,却不说话。
黄梓瑕疑惑地接过,凝神看着上面字。
蜀郡举人禹宣,前月赴京备考,于国子监为助学,协理周礼杂说。同昌公主闻其名,邀之入府讲周礼,禹固辞再三未果,五日次入府讲谈。
纸上只有这寥寥数语。黄梓瑕放下那张纸,抿着唇看向李舒白,却没说话。
李舒白淡淡说道:“关于此事,市井颇有流言。”
刚刚在看到禹宣与公主府关系时,还能勉强镇定黄梓瑕,此时脸色终于微微变。
关于同昌公主与禹宣市井流言……至于是什流言,自然不言而喻。
“没想到吧,他居然会与公主府扯上关系。”李舒白也不看她,悠然自得地取过茶啜口,目光落在琉璃盏中安静小鱼身上,“听说,他虽然年轻,学问却很扎实,于先贤著作往往有自己独到见解。而且为人治学都十分端正,国子监诸位学正、助教和学正、学录等对他都是赞不绝口。”
黄梓瑕站在灯下,默然许久,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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