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已久,但黄梓瑕依然清清楚楚记得上面内容。她缓缓地,念出那上面最紧要几个字————
“前日赴龙州所查案件已真相大白,二人实属殉情,所谓凶手只是殉情未死,苟活于世。唏嘘之际,心口如沸,思及你若到此种境地,是否亦能舍弃家人,踏上不归之路?”
听着她字字吐出当初写给别人情信,李舒白握着那个琉璃盏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强自压抑心中波动暗潮,缓缓问:“什时候写?”
“就在……家人血案前两天。”
“便是在你家人出事之后,禹宣出示官府那封信?”
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声音微有颤抖,许久才压抑住自己气息,艰难地说:“他说,自己在新住处不习惯,好像从此之后就没有家样,所以,半夜无眠,索性冒雪走到家门外,又不好意思进来,只能在门外站会儿,好像离们能再近寸,也是好……”
李舒白见她双眼含泪,仿佛自己依然还是那个在使君府之中幸福生活黄梓瑕,她眼睛茫然望着空中点,那里明明什都没有,她仿佛在望着自己最美好年华,那是她已经永远逝去,永难再现往昔少女时光。
禹宣贯穿她整个少女时期,是她那时记忆中,最重要最美好部分。
他移开目光,压低自己声音,以最平静嗓音说:“听起来,他十分依恋你们。”
“是……他对们家人重视,比世上任何个人都要更甚————所以,他也就更难原谅,破坏他最重视东西。”
“是……&
“除此之外呢?”李舒白又问。
她犹豫下,把目光投向他。
他神情平静,双手十指交 叉,将下巴搁在指上,目光深暗地逼视她:“除此之外,必定还有什,让他认定你是凶手。”
黄梓瑕轻轻咬住下唇,良久,终于用颤抖声音,说:“书信……给他写过封书信。”
“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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