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他又怕被人破门而入害到自己,竟去找那个管事赊账修房子。管事也不知为什,叫几个人花下午给他修门窗。钱关索喝酒时听,火气就上来,说这个人人喊打混账,又穷得连修缮都要赊账,管事是泥巴糊七窍才答应吧。他骂阵,接着酒疯,带管事直冲孙癞子家,说今日就算把他家拆,也要讨还这笔钱。”
黄梓瑕对于他这样叙述十分满意,所以点头,问:“他找到孙癞子,然后起冲突?”
“不!当时酒肆内人看有热闹,老大群人都跟着他走到孙癞子家门口。据说那门窗修得确实不错,加固门,加固窗,那窗户都是半寸厚实木板。他家门窗紧闭,简直就跟铁桶似。钱关索边踹门边大骂孙癞子,里面点声响都没有。后面有人给他递把斧子,钱关索借着酒兴就把门劈开,众人怕他拿着斧子进去会把孙癞子给劈喽,赶紧把斧头夺下,还给原主————你猜那个递斧头人是谁?”
黄梓瑕摇头,周子秦又转头看连李舒白也猜不出来,顿时有点得意:“这人啊,出现在此处也奇怪,也不奇怪,正是吕至元那老头儿啊!”
黄梓瑕诧异问:“他怎会在那里?”
“京城人修缮房屋,不是经常在壁上按那种放灯盏托儿?吕至元常和那个管事合作,给人安灯盏托儿。这回西市那个酒肆就在他香烛铺旁边,听说是向孙癞子讨钱,吕至元大嚷说,孙癞子答应赔钱给他,如今还不足额呢,可这个孙癞子有钱修房子,居然没钱给他。所以他气之下,拿起劈蜡个小斧子就起跟去讨钱。”
黄梓瑕对于这个老头儿无话可说,只好又问:“然后他们群人就把孙癞子给劈?”
“不!孙癞子已经死!”周子秦激动不已,拳砸在桌上,力道大得连那个茶壶都跳两下,“他们群人踹开门,发现屋内破床 上,那个孙癞子躺在床 上,已经死得僵直。天这热,屋内又紧闭着,整个屋内都已经有点发臭!”
黄梓瑕皱眉追问:“当时情形呢?”
“当时旁人闻到臭味,都已经觉得不对劲,唯有发酒疯钱关索扑上去,还抓着孙癞子衣服想拎起来打顿。正跟在他身后吕至元赶紧上前将他拉住,但孙癞子尸体已经被抡到床 沿,等钱关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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