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点头：“是不合常理，并非要害，刺得又不深，死者至少应该有挣扎反抗。”
周子秦
脸委屈地看着他们：“
也不知道呀，过去验尸
时候，尸体已经躺在床 下
。但是按照当时打开门后众人说法，孙癞子确实以睡姿躺在床 上动不动。”
黄梓瑕微微皱眉，先抛开这个疑惑，又问：“孙癞子具体死亡时间，是什
时候？”
“这个可以确切无疑地断定，最迟不会迟于今日午时。他绝对是在午时或者午时之前死掉。”
“也就是说，在吕至元和钱关索闯进门
拉住松手，扑通声就摔到地上，死得都已经僵直啦！吕至元蹲下去把地上尸体翻过来看，吓得魂飞魄散，拉着他赶紧往后跑，钱关索看见尸体那扭曲面容，也吓得往后连退。两人跌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旁边围观人赶紧扶人扶人，报官报官，叫里正叫里正。等报到大理寺，已经天快黑。听说是孙癞子死，赶紧过去看看情形，跑来找你。”
“孙癞子怎死？”黄梓瑕问。
“被刺死！伤口薄而小，应该是尖锐那种小匕首，宽约寸半，而且凶手力气甚小，伤口并不深，对方也知道这个事实，所以在凶器上淬毒，扎他两刀就跑。现场没有留下凶器，应该是凶手带走。”
“有挣扎痕迹吗？”
“没有，凶手应该是趁着死者在睡梦中行凶。”
“伤在何处？”
“孙癞子当时背对着墙面对着门，侧身睡在张窄床 上，尸体就呈着那种自然睡卧姿势。不过他浑身烂疮，验尸时候简直没恶心死。”周子秦说着，边比划着自己身上，“伤口处在左肩琵琶骨下，处在肚脐右侧腰上，伤口都是斜向下痕迹，明显是孙癞子睡在矮床 上时，凶手蹲在他床 边刺下。”
“挣扎痕迹呢？”
“没有挣扎痕迹。”
“不合常理。”李舒白冷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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