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特征什,没有吗?”
“有……”周子秦艰难地说,“她穿着双软木底青布鞋,左右鞋上绣两朵相对而开木槿花。”
黄梓瑕想起今日下午在张行英家中见到滴翠时,她脚上那双软木底木槿花青布鞋,不觉脸上有点变色:“你对大理寺说吗?&rdq
之前至少三个时辰,他已经死?”
“对,就在刚刚修缮好屋内,加固门窗那个铁桶般房子里。门紧关着,里面上门闩,钱关索当时重重踹好几脚都没踢开。唯窗户是整块厚实木头,没有任何花纹,从里面上窗栓。而墙壁都是夯实黄土墙,连老鼠洞都没有。”周子秦脸抓狂模样,“所以,凶手从何处进来杀人,又从何处出去,并把门窗都从内锁好,不留点痕迹呢?”
黄梓瑕微微皱眉,又问:“目前看来,物证是点都没有?”
“是,没有。但是……人证有。”周子秦说到这里,脸上又露出类似于牙疼表情,“可是,可是……”
黄梓瑕示意他说下去。
周子秦皱眉,压低声音,说:“据坊间几位大娘证言,午时左右,她们在古井边树荫遮蔽下纳鞋底时,曾有两个并非本坊男女,前后脚相继来到孙癞子家附近,似乎在徘徊观察什,但是又好像没做什,就离开。”
“男女?”黄梓瑕皱眉问。
“是啊,男女。”周子秦烦恼地捧住脑袋,喃喃地说,“据说,先来是那个男,长得十分高大,脸正气,腰板挺直,看就是个好小伙儿,她们几人虽然年纪大,又坐在偏僻处,但也难免多看几眼。但因为那些大娘们坐着角度,看不见孙癞子家,所以具体不知道他去那里做什。”
“那个女子呢?”
“那个女子,直埋着头遮遮掩掩,看不太清脸,但身材纤细,年纪应该不大。她在男人离开之后过来,顺着他走过地方转圈,也在孙癞子家附近徘徊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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