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觉得委屈,反驳道:“什值钱不值钱?你把邢克垒当什人?!”
“什人?”沈嘉凝回应太过冷默:“高帅富啊。”
冲动之下邢克垒想问如果现在让你做女朋友你还愿意吗?然而骨子里骄傲和强烈自尊心让他服不软,转过身去,他倔强地说:“好,明白,谢谢你特意来告诉。”
沈嘉凝却没有立刻就走:“垒子,直在等你。可你扪心自问花多少心思在身上?学校里同学都有男朋友陪着逛街看电影时,根本找不到你;过生日,同学朋友都为庆祝,你却通电话都没有;六年,没收到过份礼物,朵玫瑰,是个女孩子啊,想要被疼被宠!”
邢克垒想说:别男生陪女朋友逛街看电影时在摸滚打爬训练,你过生日时因为请假不成和教官冲突被关进禁闭室,至于礼物和鲜花,因为错过你生日,在情人节那天都为你准备,却在去到学校后联系不上你……然而话到嘴边,终究成句:“确实给不你想要。”其实可以试图挽回下,可转念想到自己抱着玫瑰花傻傻地站在雪里等她,她或许已经和所谓师兄男友暗渡陈仓,邢克垒觉得没有再继续意义。
女孩儿话还没说完,邢克垒就把电话挂。
多年后无意间得知接电话女孩儿是谁,邢克垒笑着感慨:“真他妈是命啊!”
再说沈嘉凝,她是三天后现身。
见面,她语气淡淡地问:“那天和男朋友出去,你找有事吗?”
本以为她会解释,没想到等来竟是这样询问,邢克垒心很冷:“如果你说是气话,现在收回去话就当没听过,如果你是说真,是不是该跟解释下?”直到面对面,邢克垒都以为沈嘉凝是因为他忽略她和自己置气。
谈恋爱这种事,当然是需要两厢情愿。既然沈嘉凝
“气话?有必要吗?”沈嘉凝冷冷微笑:“邢克垒,你以什身份要求解释?”
邢克垒也上来点脾气,提高音量:“什身份?你说是什身份?”
全然不顾他怒气,沈嘉凝以讽刺语气说:“男朋友吗?不是吧。们什时候升级为恋人关系,怎都不知道。”不给邢克垒插话机会,她以种高高在上姿态径自说:“你说过让做你女朋友吗?你说过句喜欢吗?凭什说是男朋友?”
短暂沉默,邢克垒笔直地望进她眼里,“所以你怪没有给你名份?”
“名份?”沈嘉凝似乎听天大笑话:“在你眼里是不是很不值钱?因为最初主动是,所以你从来不拿当回事。都不明白,凭什以女朋友身份每天等你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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