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邢克垒摸摸下巴:“也觉得挺优秀……”
需要是个温柔体贴,时刻能在身边陪伴男友,邢克垒自知不符合要求,所以那天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她。可到底是惟个相处过几年女孩儿,说点不难受是不可能,邢克垒还是消沉。
他拼命训练,为疲惫后能安然入睡;他喝闷酒,想实践下酒到底能不能消愁。但他打小被老爹邢校丰调教得不止身体素质好,更是海量,往往是越练越精神,越喝越清醒。最后陪客束文波被搞得有点闹心,很土匪地提议:“要不咱们把那个什师兄干掉吧?”
“干掉他,爸就得干掉!”邢克垒当即赏他脚,没好气:“孰轻孰重啊?!”
被欺负次数多,老实人束文波借着酒劲反击,结果好到差不多穿条裤子兄弟俩莫名其妙打架。战果就是第二天出早操时,两大军官脸上都贴OK绷,样子滑稽得不行。
看看束文波额头上淤青,邢克垒有点内疚:“对不住啊兄弟,下手重。”
束文波瞪他眼:“又活过来啦?”
邢克垒嘻皮笑脸:“本来也没死啊。”
束文波踢他小腿脚:“熊样!”
邢克垒挨下,吐真言:“就是有点气不过,小爷守六年人居然被截胡。”
束文波又捶他拳:“有什气不过啊?你还白抱人家六年呢。哎,你还不好意思,德性!”调侃几句,他最后说:“军嫂不是谁都能当。们媳妇必须要能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沈嘉凝确实不适合,你也别执着。天涯何处无芳草,咱哥们儿差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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