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禄、荣华富贵。”柳祁定睛看着敖欢,并不言语。敖欢却道:“那时还放心,总觉得这样好办,却不曾细想。”柳祁被敖欢揭穿,阵心虚,便嘴硬起来:“什?你现在给当丞相,你看乐不乐意?”敖欢笑:“你不会乐意。因为是给。”柳祁没有言语。敖欢道:“你想要什,总想自己去拿。还不能是光明正大拿,须要小偷小摸、须要巧取豪夺,这样拿到手上,你才觉得实在。”柳祁似被打个耳光,脸上火辣辣,双眼发直地望着敖欢。
再之后敖欢说好些话,柳祁也不记清,必然是无关紧要话。和柳祁小侯爷与情人分手样,敖小王子与情人离别也是很温柔,并不会口出句恶语,但话里话外都是刀两断意思。
柳祁又想,如果是自己情人弄这种影响时局手段,他也未必能维持住这份好脾气。想必还是有后招。那柳祁怕被报复心思也不隐藏,只说:“确实反叛,你要怎对,都是应当。”那敖欢听就明白,只讪笑:“放心,你到底是魏略……”也没把话说完,他就抬步离去。
柳祁听见“魏略”二字,也是阵恍惚。
因为虞族事,天家与三危也算是处在蜜月期。因此敖欢没有使什手段,就用正常流程,让天子那边直接恢复魏略身份,就是三危贵族剑门少爷。魏略作为这个两地交流亲善大使,便领着和亲队伍到三危,见证着自己贤侄嫁给自己兄弟。作为司礼官柳祁,也里里外外张罗着风风光光地庆祝自己儿女和自己老相好结婚。
敖欢无疑是这切主角,他在众王子中唯与天家联姻,更何况柳思以公主名义下嫁,原本是该嫁给国王,如今则和敖欢成亲,无疑给敖欢个积极信号。敖欢精神也该为之振——原该如此,柳祁如今因为工作缘故,也常常见到敖欢,他看到敖欢总是精神抖擞,走路似乎都在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敖欢眼中柳祁又何尝不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成为罪妃跟前大红人柳祁,上任就踩在其他资历更深人员头上,参与主办这重大庆典。当然有些老资格难免对柳祁心生不服,私底下免不是使绊子。但典礼司人就算文化水平比较高,但也是三危国风俗养着大,论玩阴,在柳祁面前没有个能打。反而柳祁借着这个,将对自己有不满人都给清走。
柳祁原也以为凭着自己多年*臣经验,司礼监这个小地方应该不会出现什大难题,却不想这同僚们给不他难题,敖欢这位人逢喜事新郎官却送上挑战。敖欢也喜穿白衣,附庸风雅地穿着中原服饰,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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