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公子哥常有折扇,风度翩翩,似个多情实质总无情雅人,柳祁瞅着他,似见到以前自己。敖欢跟以前小侯爷挺像,多情很,但说断就是断,人前人后都是那副样子,没什显出私情之处。
敖欢现正歪着头欣赏着折扇上图案,闲闲地坐在圈椅上,带着点上位者散漫,个眼角不给柳祁。但这是王子,这个态度可谓再正当不过,柳祁也是恭恭敬敬地立着,躬着身体,双手呈献文件。敖欢并不接过,倒是旁剑骏随手接过,径自翻阅起来。柳祁嘴角也不抽下,只用他工作时常有那不亲切却悦耳声调说着话:“这事关重大,希望王子还是亲眼过目下,免得走流程时候出现疏漏。”敖欢这才合上折扇,抬起头来,笑眯眯地说:“这流程都是改来改去,最后再看,也是样。”柳祁心想“你特都改二十遍还特想改什”,脸上仍恭敬笑:“婚期将近,恐怕也不会再有什大改动。还请王子确认,否则怕赶不及准备,失体统可不好。”敖欢倒是熟悉柳祁,知道这话意思就是“再改老子就不伺候”,那敖欢笑:“嗯?有这急?”柳祁却道:“大王以及娘娘都已经确认过。”既然将长辈都搬出来,敖欢也不得不意思意思地翻看下,又说:“这倒是不得不有个大改动。”柳祁心里“咯噔”下,脸色不改,仍然专业地保持微笑:“是臣下哪儿出错吗?”敖欢便指着册子道:“为何这儿位置上坐是罪妃?既然王后薨,不该是生母坐这个位子吗?”柳祁心里嘀咕着:原本他就怕敖欢就此事提出反对,但是这册子初稿就写着叫罪妃主礼,那敖欢都没说什,以为就揭过去,没想到敖欢要到终稿才提出这个大麻烦事来。真特个麻烦精。
柳祁笑道:“大概是王后早逝,现在宫里地位最高是娘娘,这也是大王亲口说,已经确认。”敖欢脸上顿显不悦之色,将那册子往地上掷,道:“这是什道理?若是正经封王后就罢,罪妃与母亲样,都不过是大王侍妾,怎就地位最高?言下之意,是家母地位很低?”柳祁忙伏下`身来,道:“臣下该死。”敖欢见他这样,道:“给起来!”那柳祁又听听话话地立起来。敖欢却又冷笑:“这儿不是天家,不兴动不动下跪这套。也不稀罕你折弯膝盖,只要生母体面和尊严。”柳祁只点着头虚应着。那敖欢知道他不过是敷衍,便道:“也不跟你理论、扯皮,若不改成,找罪妃亲生子去当新郎吧!”那柳祁不想三危这边人说话真特不客气,头上也是阵冷汗,只陪笑道:“您也不是为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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