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边依旧清静,司徒依兰与金无彩轻声交谈两句后便重新走过来,站在水珠儿姑娘身旁不远处,好奇地看着这位都城风月行里翘楚人物,轻声问道:“就算宁缺幸运入简大家法眼,但无论你还是陆雪,以你们现如今地位都不需要刻意讨好他来做些什,所以很好奇这是为什。”
“宁缺最初被骗进楼来本就是件有趣事情,当夜简大家就明说楼内姑娘们不准招待他,长安城内别青楼倒还罢,但们这楼子里姑娘肯定是没有人还敢违逆简大家意思,但他还是常来们这里,这说明什?”
水珠儿姑娘眼波流转,微笑轻声应道:“这说明少年郎来与们这些姑娘闲
时候醒来又后悔。”水珠儿嘲笑道:“若平日清醒时,别说把,让你俗三把又能怎样?”
宁缺眯着醉眼连连摆手,憨笑说道:“那可不行,那就是三俗。”
“听不下去这些胡话。”司徒依兰蹙着眉头,捂额压抑下腹中翻滚酒意,说道:“宁缺你要胡天胡地,能不能挑个别日子?”
宁缺勉强站直身体,长揖礼说道:“司徒小姐,这可是您挑地方,若换成别日子,还真没胆子陪个姑娘家逛青楼。”
司徒依兰时无语,恨恨睕他两眼,心想你还知道是陪个姑娘家逛青楼?那大家听听小曲看看胡舞谈谈艺术人生不就挺好,何至于非得要如此这般?
幸亏她没有说出来这番话,不然想必又会招惹来宁缺大段关于文艺女青年与正常女青年区别只是事物发展顺序区别吐槽。
水珠儿姑娘笑着望向宁缺,同情说道:“宁缺啊,你好像忘件事情,简大家当日就发过话不准任何人招待你,你能到哪儿俗去?”
水珠儿话音刚落,便见位满脸傲骄冷漠小婢女端着碗鱼尾草醒酒汤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位简大家贴身婢女小草姑娘冷冷盯着宁缺眼睛,说道:“简大家发话谁也不准让他喝,然后宁缺你,喝这碗醒酒汤,马上去洗个澡把身上臭味去掉,跟上楼,简大家有话要问你。”
话本小说里常用种句式来形容高手高手高高手行事风范,那便是: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便只见……婢女小草出现便极有这种高手风范,她说话也极有高手效力,言既出,那些正跃跃欲试书院学生们便被身旁姑娘们劝住,宁缺本人更是垂头丧气地松开抢夺酒壶手,满堂俱静。
宁缺去醒酒洗漱时间里,楼中书院学子们自然难免要议论下先前发生事情,尤其是那些知道简大家身份长安学子,更是忍不住向同窗们津津乐道讲述着宫廷里某些秘闻,当年大唐某段传奇,于是众人更加好奇先前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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