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本已冰封,但这兴奋就如把凿子,在他感情上凿出个缺口。当疯狂结束,他得意与她愤怒又成鲜明对比。
这对比,悄然间又将这缺口扩大。
因此,此时此刻,罗格已能看
浓浓金色阳光穿越高高落地窗,洒落在充满雕饰长廊上,为栩栩如生众神故事镀上层柔和金色光晕。光明大神殿中静悄悄,偶尔会从远方传来数声鸟鸣。
这样幅夕照画卷,落在别人眼中自然是瑰丽中透着祥和宁静,而在罗格看来,不知为何,却只显得凄清和荒僻,就如场盛大歌剧落幕前余晖。
行走在这寂静光明大神殿上,有那瞬,罗格忽然浮现个奇异想法……
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是最后个人。
罗格脚步声在空旷长廊上回荡着,每步间距与时间跨度都是模样,可是这无法掩饰当这奇异想法浮现时,他内心那深深震动。
顶是片平台,中央有座类似于祭坛样巨大天然石台。
险峰下挤满魔族,而峰顶上则只站数个魔族。在血色天空下,他们身体都似是笼罩在层淡淡迷雾之中,隐隐地变幻着,很难看得清晰。惟有头巨大得难以想象魔龙和个看上去才十岁稚嫩小女孩能够让人看清。他们偏还立在起,体型和形象上巨大反差,实在是令人难过。
“洛迦,们不能够再从黑暗魔神那里得到些别什吗?”个苍老声音在峰顶回荡着。
“不能。您知道,黑暗魔神是无法离开无尽魔渊。”
此时远方地平线上冉冉升起轮由圣辉凝成太阳。那强烈圣光顷刻间驱尽半个天幕血色!
罗格微微摇摇头,将这奇异想法驱逐出脑海,继续向前行去。
走廊很长。
路行去,刚刚与凯瑟琳那场赤裸而激烈战斗不住在他心中浮现。
罗格看得出来,凯瑟琳是真正不想他碰,因此是纯粹反抗而不是欲拒还迎。但她越是这样,罗格就越感觉到兴奋和疯狂,每次粉碎她抵抗,看着她那无助且愤怒样子,罗格都会感觉到莫名兴奋。有那刻,他甚至于兴奋到想就此挖出凯瑟琳心脏,以祭奠安妮那飘散灵魂。
是,兴奋,种他几乎已经忘却感觉。
在那轮太阳当中,隐隐有个身影浮现,他光辉,甚至于压倒这轮朝阳!
似是凝视着远方新太阳,片刻之后,那苍老声音才道:“第七智天使已经来,准备战斗吧。这里,是们最后圣山,不会再退后步。”
“吾皇,您……”洛迦叹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
当罗格踏进教皇祈祷大殿时,已时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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