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罗格身体又是微微晃,不过这次尽管脸色仍然是苍白如纸,但反应已经比前几次要好许多。他勉强站稳,嘴角已有丝鲜血渗出。
“魔界啊……”教皇深深地叹口气,似是回忆起无数往事。他慢慢地走到座式样老掉牙橱柜前,拉开柜门,在里面翻半天,终于取出样东西,递给罗格。
罗格定睛望去,发现这是只造型奇异、瑰丽,做工无比精细手镯。遍布在手镯上细细网格若是仔细观察,可以分辨出那是由个个极微小图案构成。罗格眼就已经认出这图案是由无数魔界种族肖像组成。
他皱紧眉,感觉到这个手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样,可是时间,他又怎也想不起来。
教皇缓缓地道:“此去魔界,你将会见到它主人,到时候,你替将这个东西还给她吧。已经老,老得走不动,更不用提经受空间风,bao洗礼。所以这件事,只能交给你替去办。”
见片片金黄阳光,汹涌而至知识风,bao已经化为潺潺细流,缓缓地注入罗格心中。对这种程度知识之流,罗格已然可以轻松地应付,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时刻都处于崩溃与疯狂边缘。
只有个问题,他总是在下意识地回避着。至少,凯瑟琳并不在他掌握之中。
吱呀,声令人有些牙酸声响过后,罗格推开教皇祈祷室房门。罗格第次注意到,这两扇黑檀木雕成房门其实已经老旧不堪,上面雕饰边缘都已变得光滑而模糊,看上去似已有上千年历史。
祈祷室中没有蜡烛,也没有魔法灯火,显得阴暗而潮湿,完全没有点神圣感觉。教皇坐在高背椅中,粗重地喘息着,似具破旧风箱。
当目光落在教皇身上瞬间,罗格忽然有种感觉,这个在他感应中始终是片不见底黑暗教皇,就如窗外夕阳样,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罗格深深地望手镯眼,将它收入怀中,又道:“那您有什话要传递吗?”
教皇沉思片刻,慢慢地道:“都过去这久,没什好说。你把手镯
罗格已经在房中立半天,教皇才注意到他存在,双眼中恢复点生气,挣扎着从椅中站起来。
“你来啊,决定好下个行程吗?”教皇每说几个字,就要剧烈地咳嗽几声。
“找不到自然女神。所以准备去魔界走次。”罗格淡淡地道。
教皇抬起头,望着罗格,沉吟不语。罗格注意到,现在他双眼中仅是混浊片,而没有过往位面生灭情景。
看半天,教皇难得地笑笑,道:“看来你终于明白,切并不是尽在你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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