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伸手
指无心
鼻子尖：“保密！听见没有？”
无心点头，转而问道：“你追到什
吗？”
陈大光双手叉腰，吐出口气：“没追到，跑得太快。看背影好像是个女人。”
无心思索着说道：“陈主任，
不懂什。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地上东西，感觉很危险，因为劈它铲子之后，它知道跑。”
陈大光皱着眉头：“你是说……它有脑子？”
混蛋活？埋人都埋不明白。”
然后他停脚步，晃着手电筒大范围扫视。无心轻声说道：“范围太大，又没个坟头，不好找啊。”
陈大光沉吟不语，忽然向前举起手电筒，他大声喝道：“谁？站住！”
光圈颤，无心也看清楚——草丛中有个人，猫腰不见踪影！
陈大光拔出腰间手枪，对着前方连开三枪，随即迈开大步就往前追。无心正要追随，可是手握着工兵铲顿顿，他原地个转身，铲子拍中身后突袭者。突袭者身血衣，脸上蒙着黄纸，动作僵硬而又凶狠，直通通扑向无心。无心无暇去撕对方纸符，情急之下退无可退，索性举起铲子猛劈向下。工兵铲是苏联货，钢口极好，宛如大刀。声闷响过后，行尸头颅被斜砍成两半。纸符顺着伤口裂开，行尸居然不倒，而且转身有要逃意思。而陈大光无所获折返回来，夺过无心手里兵工铲高高举起，只听声大喝，他竟然用工兵铲把行尸深深钉在土地上。
无心字斟句酌答道：“可能是有，当然，远远比不上人。但它既不怕死也不怕疼，又有点智慧，如果进城捣起乱，恐怕是不大好办。”
陈大光走去扶起自行车：“先回城，回去再说。妈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万上头知道和鬼干上，还不得怀疑有精神病？就怪朱建红张破嘴天天说她姥姥，现在可好，她姥姥说全成真！无心，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居高临下瞪眼睛：“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东西！”
无心帮他握住锹把：“好，看吧！”
陈大光弯腰，发现少半个脑袋尸首居然还在微微挣扎颤抖。伸手剥下片黄纸，他直起腰望向无心，难以置信开口问道：“难道……真是闹鬼？”
无心虽然是不想卷入任何方势力，不过在陈大光注视下，他必须作出回答：“可能……是吧！”
陈大光面孔有些扭曲。忽然双手拔起兵工铲，他把脚下行尸铲个稀烂。末把兵工铲向旁丢，他咬牙切齿说道：“有鬼老子也不怕！不是老子下命令，他们也做不成鬼！老子让他们做人，他们是人；老子让他们做鬼，他们就得乖乖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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