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积血囊块,那些客人就是用特殊办法,把血气压在血婴里面。但是血气始终还在,无论下多少清热温和凉剂,都无法消除。”
大君沉默下,微微点头:“明白。”
“这次世子失踪归来,身体状况并没有恶化,反而强壮起来。被客人们压服血气正从血婴中慢慢地疏散出来,血气是阳和生机,只是太过,bao烈才会伤身。不过……世子完全记不起来他在过去几个月里事情!”
大君吃惊:“记不起来?”
“似乎是受很大惊吓。问他去过哪里,他说醒来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山涧旁,这在医书里是有,是惊恐导致离魂症。而他看起来很是疲弱,整个身上完全瘦得见骨,看起来是吃很大苦。”
陆子俞轻轻掀起帐篷帘子,钻出来。
大君站在外面,立刻上去接住,握住他手:“怎样?陆先生,儿子怎样?”
“没什大事。”陆子俞看看周围,伸手比,“大君请旁边借步说话。”
“你们都退下!”大君喝令跟随在自己身边武士,跟着陆子俞来到两座帐篷间避风地方。
陆子俞搓着手,深深地吸口风,欲言又止。
“真看不出他去过哪里?”
陆子俞扛起药袋摇摇头:“大君,能做有限,不过作为大夫,还想说。世子如今心神很不稳定,大君如果非要逼问他去过哪里,反而未必是好事。在们东陆,丢孩子又找回来,要再开桌出生酒,别还问什呢?”
大君步走近帐篷,看见儿子躺在那里。他那个小仆女静静地坐在床边握着他手。阿苏勒动动嘴唇。
“什都不要说,”大君轻轻摸着他头发,“儿子能活着回来,那就很好。”
“好好照顾你主子,”大君又
“陆先生,有什话你可以直说,这个儿子已经失去次,盘鞑天神送他回来,就是把他又赏给。真有什事,也……”大君点头,“也认!”
“其实要说世子身体,真没有什大事。上次练刀时候忽然病倒,是世子血气太过旺盛,旺盛得可怕,乃至会皮肤燥热,血管爆裂。不知道那些客人用什办法让世子伤口痊愈,但是后来再看世子病情,已经没有火气蹿动迹象,那些客人手法,当真不是可以用医术解释。不过,”陆子俞摇头,“客人们并没有真解去世子身上血气,他们似乎只是用很特别办法,把那股血气压住。”
“压住?”
“世子心脏偏右,有个硬肿。没有足够把握,不敢为世子开胸查看,不过按照古书说,十有八九是血婴。”
“血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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