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衍大步走出兵舍,在背后重重地关上门。他背手仰望夜空,用力深吸几口气,才压下眉宇间激愤。息辕站在他身后,吕归尘也从营门前回撤,正不安地对视,不敢上前。他们跟随息衍
"这些都不必说!息衍,你醒醒吧!死人已经太多!你生在乱世,手中提着宝剑,难道不去救人,反而是要杀人而入世?"
"这话是要反问你,白大将军,你生在乱世手中提着宝剑,难道不是要杀人,而是要救人?你要救人你何苦不去做个医生?"
"只恨不能去做个医生!"
"可笑!真是可笑!"息衍怒极反笑,"你个领兵之人,动辄杀千万人,是操屠夫之业,杀人如屠猪狗,却要假惺惺地说你想去当个医生?"
"息衍,你真能以天下人为猪狗?"
说,"这只是次示威,他们要让们在这里军心崩溃。"
"这是次示威,"息衍跟在叔叔身边,忽然听见白毅以极低声音在息衍耳边低吼,"这是辰月对天驱示威!他们是为你们而来!"
"你们之间斗争,非要以天下作为赌注?"
"天下不是赌注,天下是赌局!"
"不想看着你们把切卷进战乱,已经死很多人,还在继续死人!你们可明白!"
"不是以天下人为猪狗,"息衍低吼,"就是猪狗!"
"你!"白毅也怒极,言语却涩住。
"这茫茫天下,几人知道们梦想和苦难?"息衍声音干涩,透着无尽悲凉。
他脚步声逼近兵舍门。
"都把年纪,说这样话,真是可笑!"息衍似乎扣住门环,最后笑笑,"太可笑!"
"这不是们意愿!"
"无论你们是否这想,你已经亲眼看见这切正在发生!"白毅低声震喝。
月冷星稀,息辕站在兵舍外冷风里,听着里面两个名将隐隐约约恶吵。从早上发现敌人细作杀死军士投入水池里示威,白毅和息衍都黑着脸,整整天几乎句话没有说过。到晚上其余诸国主帅都散去时候,他们终于爆发争吵。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息辕都不敢相信这两个心如铁石人会像少年般喋喋不休吵上那长时间。
他让吕归尘前进十丈,护卫营门口,免得息衍吵得昏头把天驱事情和白毅摊开在桌面上,被吕归尘听见。以此时这两个人吵架态势来看,似乎是要把旧账全都翻出来。
"你白大将军运筹帷幄,此次联军勤王,你到底对们说多少真话?为什你军队在嬴无翳离开帝都之前就做好出战准备?为什国国主都比先知道大战就要爆发而提前预备?你们决策有几人?你们幕后是谁?"息衍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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