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己已经发永愿,从此心中只有上帝。她把她在尘世间切私心和爱都留给
疯狂、变态、崩溃人生啊,所以他宁愿把妈妈留在法国,不把她带回这个疯狂家族。”
昂热点点头。
“家族最终答应老爹条件,因为那种厌世棋圣发起神经病来确实会对自己脑袋开枪,那样家族就损失珍贵种马。老爹回日本,妈妈留在法国抚养,家族留笔算得上丰厚抚养金。但妈妈是个孤女,从小就在教会学校长大,作为个无依无靠未婚女人,抚养孩子太艰辛,迫不得已,她隐瞒自己有孩子事,回天主会发永愿,成名终生修女。有教会支持,也顺利地进育婴堂,接着升入教会学校。”
“你提到父亲时候管他叫老爹,提到母亲时候却像个孩子样叫妈妈,你很爱你母亲吧?”
“废话。那时从小到大唯亲人啊。但不能跟人说那是妈妈,经常去教堂祷告,其实根本不信教,只是想远远地看她。派圣餐时候她会从面前走过,抚摸头顶,手轻轻颤抖。为能常见到,她向神父申请负责教会学校工作,睡前她都会给孩子们讲圣经故事。那种感觉好极,间屋子里摆着很多小床,每张小床里谁着个孩子,所有孩子都睁大眼睛,修女坐在灯下用美妙声音讲故事,私下里每个孩子都叫她妈妈,他们喜欢她,但知道她其实只是个人妈妈,”上杉越仰头望着落雨天空,“她那圣洁就像天使,随处都能听人说起她,听人说夏洛特嬷嬷夏洛特嬷嬷……好像妈妈无处不在,好像永远不会孤单。”
“那你父亲后来呢?”昂热问。
“在日本跟很多配种女混,每天努力生孩子,后来死。”
“这经历也太简单吧。”
“头种马经历还能多复杂?每天就是配种配种和配种,但没能配出皇来。”上杉越耸耸肩,“觉醒是在某天下午,事前完全没有征兆。那是场灾难,控制不自己力量,言灵爆发,三个街区被化成废墟。在惶惶不可终日时候,家族使者出现在面前,穿着神官礼服,看起来像是从古画上走下来人。他们是来迎接新皇,艘蒸汽轮船停在港口,漆成朱红色,那是接去东方登基‘宝船’,开心极,从小到大都觉得自己是千万平凡人中个,可忽然有个东方古国人来迎接,说其实是他们那里皇帝,怎能不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要去见证那个属于国家。妈妈也很高兴,她觉得这样和老爹就能重逢,但她不愿意和同行。”
“和爱男人分离几十年,却不想和他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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