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就是个白痴,历史上绝大多数皇帝都是白痴。你住在宫殿里,跟外界
,老爹见到就像见到她。过去夏洛特?陈已经不存在,只有夏洛特嬷嬷。”上杉越轻声说,“那时真是蠢,认为只是要去东方游历几年,然后会回家继续和妈妈在起。可登上宝船,去就是1个世纪。”
“再见这种事,总是说起来比做起来容易太多。”昂热轻轻地叹口气。
“到达日本时受到家族隆重欢迎,很快就在神官簇拥下举行封神仪式,你可以把它想象成黑道皇帝加冕仪式。那时是个纯正法国小青年,长老们却费尽心机要把变成日本人,他们教剑道、茶道与和歌,安排国宝级能剧大师为单独表演,跟高僧见面装模作样地讨论禅学,还有七位日本籍妻子,或者叫配种女。她们梳着沉重发髻,满脸抹着白粉,初次见面时候都分不出她们区别。下属们向保证她们都是顶尖日本美人,真正大和抚子,会给个掌握权力男人带来幸福家庭。而总是笑话她们细脖子会被那个沉重大脑袋压折。”
“你看起来不太爱她们。”昂热说。
“心里从未认可她们是妻子,她们在看来就是玩具,已经记不得她们中任何个人全名。命令她们解散长发,学法国女人样子烫成大卷,教她们裁剪露大腿裙子,还从巴黎买来高跟鞋。想念巴黎夜生活,就叫她们穿得像是巴黎红磨坊里舞女样,排成排演练康康舞。看不起她们,但喜欢高高在上感觉,随便玩弄她们,她们却会对笑,这是法国女人永远不能给东西。”
“你这样胡作非为,没有人规劝你?”
“没有,本以为自己这折腾他们好歹会像臣子劝谏昏君那样进谏,但没有听到任何反对意见。下属们看实在不喜欢住在神社里,就为建造欧式“皇宫”,里面有罗马式浴室,大到能带着七个妻子起洗温泉浴。为回报他们卑躬屈膝善意,开始履行作为影皇责任。工作主要是接受觐见,见都是些历史上声名赫赫人物,东条、松井、山本、近卫、土肥原……”
“二战甲级战犯们都争先恐后地对你献上忠诚啊。”
“当时可没觉得他们是战争狂人。他们说历史走到重要时刻,强国们都在试图重新瓜分资源,日本需要打破岛国束缚走出去。他们对痛陈日本在历史上所受欺凌,日本人民辛苦和坚强。就表示深受感染,鼓励他们对外扩张生存空间,赐予他们祝福。”
“作为个在法国长大人,你白受卢梭熏陶。”昂热揶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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