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路明非轻声说。
“你是哥哥你最大,你叫闭嘴就闭嘴咯。’’路鸣泽耸耸肩,把那只手提箱放在路明非脚边,“别只顾着裸体姑娘啦,她已经丑啦,不是当初那个漂漂亮亮女孩子。当初她那性感那乖地睡在你隔壁,你不想着跟人家发生点什,现在紧紧地搂着又有什用?看看她留下东西吧,想,其中有些东西本来是要跟你分享吧。”
路明非把绘梨衣放在膝盖上,打开那个红色小皮箱。出
路明非略微好受些。可圣骸和绘梨衣脊椎连得那紧,简直融为体,他不敢用大力,像是担心这个女孩仍会觉得疼痛,只能用刀点点地切断圣骸上那些触手般细骨。他终于把圣骸挖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扑上去用刀猛戳,但普通刀对龙骨没什作用,刀尖上溅出点点火光。他像个疯子那样跑去拿金属工具来砸,用瓦斯喷枪烧,用液氮喷射,把浑身力气都用在这截枯骨上。
路鸣泽很有眼色,锤子钳子瓦斯喷枪,路明非想要什工具他就帮着搬过来,路明非挥锤猛砸时候他就帮着用钳子夹紧圣骸,路明非这边上瓦斯喷枪时候他那边就准备液氮喷枪,高低温交替要它小命。
这个时候看上去他们真像兄弟,个够疯个够狠,配合默契,他俩搭伴想搞死什人真是太容易。
十八般兵器齐上,圣骸终于化成堆白色粉末,里面掺杂着被烧焦小块。伟大圣骸再没有动弹分毫,生生地被这对兄弟玩死。其实它早已死,很多寄生虫都是这样,没有找到合适宿主时龙精虎猛地活动,找到宿主之后就进入繁殖阶段,失去活动能力,自己也渐渐死去。如今它基因已经以某种形式植入赫尔佐格身体,它使命已经终结。
路明非很希望它多少能反抗下,就像个身体里满是汁液小虫子,能被他“啪”声踩爆,这样多少有点复仇快感。可圣骸真毫无反应,死猪当然不怕开水烫.
他扔下手中锤子,走回去把绘梨衣抱起来,沉默着,思考着,又像是脑海片空白。
“现在发狠晚啦,如果提前半个小时你就能改变这个故事结果,但那时候你在干什?你在喝酒,在犹豫,在安慰自己。等到你下定决心,已经来不及。’’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放过到手机会.这个世界上你喜欢人固然不多,但喜欢你人也不会多啊。”
“好啦,现在留着你1/4条命吧,得不到它,可你也没法用它交换那个女孩回来。”路鸣泽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虽然是没有任何主题唠叨和抱怨,可他声音那遥远,听起来就像吟游诗人在炉边吟唱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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