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楼兰王安归通匈奴,谋大逆,杀汉使,断南北道,平乐监傅介子奉天子命,立刻诛死。”
安归面色惨白,却被傅介子踩着动弹不得,他只能看到,傅介子拒绝任弘递过来刀剑,反倒看向那根随时随地,都不会离身汉使旌节。
旌节木杆长八尺,末端是尖锐,还包裹铜皮,方便插在地上。
平乐监点点头,露出满意笑!
“旌以专赏,节以专杀!”
杀死阏氏,也心向汉,永远为大汉臣仆。”
“晚。”
傅介子看向安归,面容冷酷。
他仿佛看到过去几年里,被截杀三波汉使,他们手持与自己样旌节,却在匈奴围攻下,葬身大漠,连带着手下数十名吏士,也全都成异域骸骨。可怜汉地又多几十户戴孝嚎哭人家,抹泪妻子和孤苦孩童。
“大汉对你屡屡冒犯,从来没有忘记!”
傅介子双手高高举起节杖,对准安归胸口,瞄瞄后,猛地往下插。
在满屋惊呼下,鲜血四溅,大汉旌节,直接捅穿楼兰王安归心脏!
……
所谓大国器量,绝不是原谅。
当然,更不是只图泄时之愤,中外人圈套。
而是在冷冷地看着你们折腾和上蹿下跳,让敌人充分,bao露,再在最合适时机,网打尽!
就连向表现软弱吴宗年,也站出来说句硬气话:
“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大汉从来不会以德报怨,只会以直报怨!安归啊安归,等你头颅挂到长安北阙之上,再向围观你丑态大汉百姓谢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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